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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久愈力,愈远愈勤,一心前行,终必有得。就算不得,也可无悔了。”

李瑟喃喃地道:“我命在我不在天,原来师父早就告诉过我,可我只当耳别风,都不照做。”杨盈云欣慰地道:“恩,你领悟得很快,其实男子汉,就算不能顶天立地,也要勇往直前,世上修炼成道的有几?武林第一的有几?如果觉得自己没希望,就放弃的话,那是叫人瞧不起的。”

这话犹如当头棒喝,一下子把李瑟打醒了,李瑟脑里一下闪过初次知道被废武功的那刻,闪过自己痛苦地qiáng • jiān古香君那刻,只觉头痛欲裂,痛苦地捂住头道:“我明白啦!都怪我自己意志不坚的,不怪别人,我恨死了我自己。我错了,原来我一开始就错了。”

杨盈云把李瑟抱在怀里,柔声道:“傻孩子,现在明白也不晚的,不要再自责了。大凡学道人,先要炼性。盖性本先天之物,必须将其炼得圆陀陀,光灼灼,方为妙用。夫性与情连,性情发动,如龙虎之猖狂,若不炼之使降伏,焉能去其猖狂而归于虚无?炼性之道,要混混沌沌,不识不知,无人无我,炼之方得入法。降龙伏虎之道既行,又必降心猿而拴意马。这些归根到底,都是炼心一着,心能沖虚静定,方能夺天地造化,转阴阳妙理,而精气神之锻炼,方可起步兴工,这是最吃紧的事情,好弟弟,我们其实都在修道的路上,可能或者不可能,只有结果能告诉我们。”忽然杨盈云黯然道:“像我师父,天资多么聪明的人,不也没有成功吗?我们没到最后的结果,谁知道谁该羨慕谁呢?其实我也不比你强啊!”

李瑟在杨盈云的怀里,猛然抬起头来,笑道:“将心对境,心境互起,境不摇心,是心妄起。心自不起,因境而起。无心之境,境不自起,无境之心,亦不自起。我明白啦!我明白啦!”说完忽然对着杨盈云的小嘴亲了一口,欢喜地又蹦又跳起来。

杨盈云心里一怔,却心里一丝也没升起要责怪李瑟的意思,心里知道他刚才的一吻,只是高兴下的得意忘形,却连一点男女的情欲都没有,否则以她的“从心了”的剑法的境界,早就会预见到危险的,偏李瑟无意中的行为,令她连一丝的反抗都没有,又见李瑟的只目澄清无比起来,心里对李瑟的悟性,不由暗惊起来。

杨盈云想了良久,才笑着道:“好弟弟,别闹啦!你坐下来,姐姐还有事情要求你呢!”李瑟高兴之下,其心里的兴奋的心情,无以言表,心里连一点疙瘩都没有了,只觉得生命又恢复了希望,就是现在死了,也没有遗憾了,忽听杨盈云对他说有事情求他,不由奇怪,停下来坐在石椅上,笑吟吟地道:“姐姐还有要我帮忙的地方?真是奇怪,你要有不能做到的,求我不更是白搭吗?”

杨盈云笑道:“这世上还有不求人的人?连我们的皇帝老儿都有求人的时候呢!他求方孝孺为他写即位诏书,夷其十族而不可得呢!”李瑟知她说的是当今永乐皇帝朱棣事,永乐皇帝发“靖难之变”从从佷子手里夺得皇位后,便请当时的文坛大儒方孝孺给他起草即位诏书,可是方孝孺却手书“燕贼篡位”四字给时任燕王的永乐皇帝朱棣,永乐皇帝一气之下,便诏收孝孺九族,并及朋友门生,作为十族。每收一人,辄示孝孺。但方孝孺毫不低头,遂一律杀死,仍未求得方孝孺一字。李瑟想起方孝孺的事情,很是叹息,说道:“姐姐说得也是,那姐姐叫我做什么啊?”

杨盈云盯着李瑟,良久也不说话,李瑟奇怪地道:“怎么了?我有什么好瞧的?”杨盈云扑哧一笑,才道:“看你的样子,傻呼呼的,怎么偏有人对你那么痴情呢!要死要活的,快说来,你怎么勾引了人家的女儿心?”李瑟愣道:“姐姐说得是什么啊?”

杨盈云道:“你还装傻啊!是冷如雪冷姑娘啊!她告诉我说非你不嫁,我看她哭的可怜,才答应她对你说说,怎么样,她够美了吧!你到底要是不要?”说完微笑着盯着李瑟。

李瑟初一听“冷如雪”三个字,脸色就一下子紫涨起来,恨不能真的有一个地逢可以钻进去,又恨不能立刻撞死算了,带着哭腔说道:“姐姐,你饶了我吧!我哪里能配得上她,再说你知道啦!我已经娶了香君了,岂能再娶别人,姐姐替我劝劝她好了。”

杨盈云却笑着道:“我知道你有老婆了,不过冷姑娘可愿意做妾的,怎么样,开不开心?这回欢喜了吧!”李瑟更加觉得羞愧,只道:“姐姐怎么取笑我都不过分,确是我做错了,可是我答应过了香君,一生只对她好,要是再娶了冷姑娘,岂不是两人都对不起了?我既然注定要辜负了一个,那么冷姑娘的恩情,我只有辜负了。”接着又怅然道:“唉!我自小的志向是追寻师父,进军天道,可是遭遇浊辱,又自毁道基,求仙之事,渺茫得很了。我不喜女色,再说香君对我又好,我又爱她,只愿意一生和她斯守足矣!他人我岂再愿沾惹?而且娶妾之事,乃无情无义之人所为,我是不会做的,对姐姐,我只有得罪了。”

杨盈云听了仍旧含笑说道:“好,你可记得。我第一次求你事情,你可推托了,你以后有求我的事情,可别我日后不答应哟!”李瑟苦笑道:“姐姐要是有别的事情,纵是性命不要,我所有的一切不要,也会帮姐姐的,请姐姐换个事情要我做吧!”

杨盈云笑道:“偏不换,就要这个。其实你想法大错啊!你说孔子有妾吗?”李瑟怔道:“这个事情我倒不知道,不过圣人应该是不会有妾的。”杨盈云笑道:“《孔从子》里有:”宰予对楚昭王曰:“夫子妻不服彩,妾不衣帛,车器不雕,马不食粟。”你知道了吧!圣人也有妾的。人知惟圣贤不溺情,不知惟真圣贤不远于情。你说你是不是错了?“李瑟被问得做声不得,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听杨盈云笑道:”傻孩子,你的事情我才懒得管呢!你不必为难啦!我只是替冷姑娘把话带到,你和她的私事,怎样都好,你自己决定好了。“李瑟这才放下心来,说道:”姐姐对我真好。“

杨盈云道:“好了,时辰不早了,你到我的住所一起用饭再聊吧!”李瑟忙道:“既然已经见了姐姐,也不必再打扰了,我最怕那些人来烦我了,不赶紧走的话,恐怕他们又来缠我,日后有机会,我们再聊吧!”杨盈云道:“也好。”李瑟看着杨盈云有些不舍地转过身,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姐姐,我在镇山,你若不嫌荒地陋室,记得有空去瞧我。”杨盈云道:“我知道了,我还要在华山些日子,你有空再来见我吧!我随时恭候的。”李瑟点了点头,这才去了。

~第六章人心难测~

杨盈云见李瑟的背影消失不见了,才抬眼望天,喃喃道:“恩,刀君果然厉害,我心里竟然有点舍不得他呢!”忽听背后一人笑道:“云姑娘,你若动心了,那才是怪事情,你这番做作,不是表演给老衲看的吧?”

剑后杨盈云转过身来,对着一个一身白衣如雪,白眉,白须的老和尚笑道:“心空大师,您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小女子可不明白呢!”心空笑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不必再装样子了,好象是个多情的女孩子一样,这样的刀君,能打动你的心?那才是怪事情。这里没别人,你方才叹气的样子,不是给老衲看的吗?”

杨盈云皱眉道:“大师说话奇怪。他怎么啦!他人又英俊,又对我又温柔又好,我们刀君剑后,不正是武林里人人羨慕的一对儿吗?他很有吸引力,你看连冷姑娘都喜欢他呢!为了他,要死要活的。你看他多有魅力啊!”心空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好,姑娘是在考较起老衲来了,那老衲就说说吧!李瑟虽为刀君传人,可你看他多么浅薄,智慧又低,才出江湖,就被人废了武功,可见他的修行有多差了。再说他在你面前,他叫你什么了?他叫你姐姐啊!他如此叫法,是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你了,若他有争胜之心,只会把你当做妹妹。你们刀君剑后,在修行上互相争斗,谁败了,那么心境和修为上都不免为对方所虏,那么一辈子都不能进军天道了,所以刀君剑后之争,表面上给外人的感觉是和和美美,甚至是香艳绮丽,可是内里的凶险,那是非常残酷的。所以说,这么窝囊的刀君,你不会看在眼里的。”

杨盈云平静地道:“大师猜错了吧!我和他要是这样的关系,我还怎么会鼓励他呢?还会关心他?”心空道:“自然啦!你这样做,当然有你的想法。在修行的道路上,只有遇到困难,遇到挑战,遇到比自己强的人,那样才能激发斗志,激发潜能,你鼓励他,是希望他能做你的对手,能对你构成威胁,好对你的修行有帮助,不过你心里也是矛盾的,你害怕他恢复了勇气和信心,对你不利,所以你鼓励他的同时,又给他添加了枷锁,你让他多娶几个美女,令他沉迷于欲海和情网里,终究不会对你构成大的威胁,老衲猜的可对?”

杨盈云“扑哧”笑道:“恩,老和尚果然厉害,说的好象是真的一样。可你太瞧不起刀君了吧!你可别忘了啊!他刚才可亲了我一下呢!这个见人家第一面,就把人家的初吻给偷去了,他好厉害哟!”

心空呸道:“那算什么初吻?又不是动心下的少女给情郎的,你们刚才那样,不过就像是拉拉手,表示问候一样的,你可别告诉我,刚才你被亲的时候,你心里很动情哟!”

杨盈云眨眨眼道:“好,就算你说的对,可是冷姑娘凭什么爱上他了?如果不是刀君厉害,武林里最冷傲的大美女,怎么会爱上他?”

这回心空大师不禁哑然失笑起来,他宽宽的额头,澄清透明的眼楮,无不发出智慧的光芒,再加上他眉须皆白,一身白衣,一尘不染,宛如一个在世的活佛,另人无端地肃然起敬。他用手摸了摸光亮的头顶,笑道:“这个你也要来难我!冷如雪练的是魔门的”诧女大法“,她定是想吸收李瑟的精气,却不知怎么在床第上败给了他,这样她如果不能摆脱李瑟的心灵枷锁,就会一辈子做他的俘虏了。李瑟刀君的心法没练好,这个淫贼的本事倒是不小,哈哈,真是奇才啊!”

杨盈云说道:“看看,大师也说他是奇才了吧!不过你可看他看得太错了,不清大师,司徒门主和古掌门绝不是鹵莽的人,他们是听一位武林前辈的话,才知道李瑟是淫贼花蝴蝶的传人的,因而废了李瑟的武功。大师焉知李瑟不是蝴蝶派的传人呢?”心空一怔道:“不可能,连你都肯定他是刀君的。”杨盈云一笑道:“是啊!他确是刀君,可是他也会是蝴蝶派的传人啊!冷姑娘都修炼魔教的武功,想凭魔入道,焉知李瑟不也是这个想法?他在阴差阳错下,失去了武功,所以他更想籍魔功入道,刚才他故意叫我姐姐,是因为他知道以他现在的修为,是不可能是我对手的,所以他故意示弱。而且,你看他对我就像亲人一样,甚或对我好象是他的母亲一样,好激起我的女人的慈母天性,你看,他不是成功了吗?不仅亲了我一下,还令我对他恋恋不舍呢!”

心空目瞪口呆,沉默了良久,才黯然叹道:“莫非……莫非他真像你说的一样!传英的徒弟,确是不可有一丝小窥的。唉,难道他是我在世上的第三个看不破的人?老衲一生修炼,破执着,除人我,却一直不能得窥大道,因而又再行入世,我看不透我师弟不清,遇到了姑娘,我又看不清姑娘,唉!难怪我不能再行精进,原来我道行太浅啊!”

杨盈云说道:“怪不得你一直跟着我呢!原来是这个道理,你想在我身边,一直研究我是吗?等你明白我的一天,也许你的德行就圆满了呢!原来是这样,吓的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爱上我了呢!我心里还道少林寺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和尚呢!还以为你是被赶出来的呢!”说完调皮一笑。

心空苦笑道:“姑娘,你就取笑老衲吧!唉,我七十多岁的年纪了,修行近五十载,却被你玩弄于掌股之上,唉,真是可悲。”

杨盈云笑道:“好啦!看你老是叹气,说得可怜,我就教你个乖吧!你现在陷进了才智关了,真正慕道之士,黜聪毁智,韬明养晦。不在尘缘中出头,不于俗事中争胜。一念纯真,万有不知。老老实实,朴朴诚诚,一切假才假智,丝毫不用。将诸般争强好胜,师心自用,妄猜私议,无而为有,虚而为盈,等等偏病,一笔勾消。改头换面,以诚而入,以柔而用,庶乎学道有望。否则,只知有己,不知有人,恃才用智,机谋诡诈。本欲向前,反落于后。妄想明道,难矣。”

心空听得愣住了,良久才苦笑道:“你师父说你的心思,没人能懂,你的修为,深不可测,看来果然如此啊!”还欲再说,忽然皱眉拱手走了,只道:“冷姑娘来了,老衲去也。”

冷如雪逶迤走来,对杨盈云道:“杨姐姐,他……他呢?”问完却害羞地低下头,杨盈云爱怜地挽住冷如雪道:“唉!好可怜的妹妹,这样一个向来心高气傲的美人,现在竟然憔悴成这样啦!看得姐姐都心疼死了。”冷如雪道:“姐姐既心疼我,那……那我托姐姐的事情,怎么样了!”说完羞愧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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