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儿依偎在李瑟怀里,见四人围着李瑟大是恭敬,居然把他当主人看待,心里便高兴起来,觉得李瑟是那么的厉害。见四人除了擒她来的梁弓长很好看外,其余一个傻大个,特别的丑;一个是大胖和尚,还露着难看之极的大肚皮;最后一个像迷糊的小孩子,都是很有趣的,不由高兴地东盼西顾起来。
李瑟见四人大眼瞪小眼,盯着自己,便继续道:“嗯,这个淫贼是那么好当的吗?所谓风流而不下流,下流而不风流,那才是我们淫贼的本色,俗语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们要做好淫贼,就要做到人之初,性本恶……大家明白了没有?”
四人一脸迷惑,道:“玉大,您说的太深奥啦!不懂啊!”
李瑟心想:“你们要懂才怪呢!我是胡说呢!唉!那花蝴蝶的书里写的都是什么来的?都忘记了,怎么好教导他们啊?”
他严肃地道:“你们水平不够,当然不能明白,我花费了十来年的时间,穷一生的经历,武功都没练好,可是这‘泡妞大法’,‘御女心经’那是练得出神入化,神鬼莫测啊!总之,当个好淫贼,那不是看采花的多少,而是看你偷了多少女孩子的心。你们对待女人要温柔,要体贴,要听她们的话,你们想啊!做女人多不容易啊!既要照顾老公,照顾小孩,还要养活他,这个开酒店做生意,那是很难的,银子是那么好赚的吗?你说如果不对女人好,你还是人吗?嗯!这个更不是好淫贼。”
四人越听越糊涂,可是又不好发问,只好道:“玉大说的甚是,甚是。”
李瑟道:“你对女人好了,她们就会对你们好,这样一来,你好,她好,大家好啊!”
李瑟正讲的起劲,忽听一声大哭,撕心裂肺,却是大和尚“西色”铁鼎,只听他道:“什么你好,我好,大家好,都是骗人的,我的乖女儿就是被财主官府的混蛋qiáng • jiān死了,所以我要报仇,把当官的、有钱人家的女人都qiáng • jiān了。哎呀我的乖女儿啊!”边哭边偷眼去瞟王宝儿。
李瑟见了大惊,想不到铁鼎还有这样伤心的往事,不过看他的意思,宝儿可是非常危险,忙道:“和尚大叔,这你就不对了,女儿死了,再养一个嘛!把你的仇人杀了就是,也不用迁怒到全天下的人啊!而且我告诉你,果报可是很灵验的。花前辈有些口诀,你听好:‘或诱他rén • qī,己妻为人诱;或搂他人女,己女为人搂;或以奸杀身;或以奸绝后;或倾家业,或夺功名寿;或生子孙贱!或随诳骗走,淫报极纷纷,天鉴不容情。’你可不能再做傻事啦!”
其余三个淫贼也劝铁鼎不要伤心。
铁鼎哭道:“可是我的女儿死啦!再也活不转啦!瞧这个小姑娘倒和我的女儿很像,她要活着,也和她一般大啦!”
李瑟听了,忙道:“宝儿,你快点认和尚做干爹吧!有人疼你,那该多好!”说完连使眼色。
王宝儿噘嘴道:“不成,我爹对我不好,我才不干呢!不过我有个叔叔呢!待我极好的,就认和尚做叔叔吧!”
然后她走到和尚身边,甜甜地叫道:“和尚叔叔,你别伤心啦!以后宝儿就像你的女儿一样待你好。”
李瑟心里暗赞王宝儿聪明乖巧,铁鼎果然眉开眼笑,高兴起来,另三人也跟着高兴,齐声祝贺。
李瑟道:“好啦!这回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我把宝儿带走啦!”
梁弓长急道:“不可,不可啊!”
李瑟怒道:“你怎么还说不可不可的,到底安什么居心啊?”
梁弓长哀求道:“老大啊!那个秘笈啊!你莫非忘了不成?”
李瑟道:“不是说我给你盗来就是了吗?你怎么还唠叨个没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