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林晓雨走在一起他感到有好多羡慕的眼光扫射过来,他心里特美。他无暇回视那些目光,因为他也被林晓雨的洁白、秀美所吸引,他不愿遗漏任何一点能够多看她一眼的时间。
林晓雨的羽毛球打得很好,不一会儿工夫已经把常云啸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你打得真不错,没有想到啊。”常云啸坐在地上不起来。
林晓雨递过一条毛巾,“你不是想当我师傅吗?”
“饶了我吧,你是我师傅还不行?”常云啸一边擦汗一边闻着毛巾的清香。
“哼,”林晓雨大眼睛一翻,抿着嘴乐,“小徒,别坐那儿犯懒了,快起来吧。”
纸戒2(4)
“喳,谢林格格,小常子叩见格格,格格吉祥。”常云啸做了个清朝时请安的姿势。
林晓雨笑得差点背过气,眼泪都出来了。
常云啸很莫名,“有那么好笑吗?”
“你叫小肠子?能不能炒个熘肥肠?”
常云啸听完也笑。两个人要了饮料找地儿坐下。他们肩并肩地坐着,面对着球场,好久都没说什么。但彼此早就觉得,对方已成为最快乐最开心的朋友。每当独自一人感到孤单的时候,就会想,能不能再深交呢,他在想,她也在想。
“你一会儿回家吗?”喝了半杯,常云啸歪过头问。
“没想好。我跟爸爸说晚饭时才回去。”
常云啸差点笑出声,完全与他计划的一样,“去近点儿地方,北海划船好吧。”
“现在还有船?今天可是五一哦,到处都是人的。”
“没问题,我有哥们儿在那儿,都说好了,给我留一条船。”
“是吗,都说好了吗,看来我被你算计了。”林晓雨阴阳怪气地学了一遍。看看常云啸有些发慌的模样,“还不快点收拾东西?”
由于街上堵车,林晓雨今天破例坐常云啸的“二等座”。林晓雨用一只手轻扶着常云啸的腰,常云啸感到那么温柔,一股暖流直冲大脑,他太感激堵车了,他从没想过堵车是这样快乐的事情。北海的人实在是多,等租船的就更多。常云啸在租船处找到响炮,响炮远远盯着林晓雨瞧了好几眼。
“干吗不叫过来,哪儿找的?条儿还挺顺的。”
“我怕你拔不出眼来。我的船呢。”
“不就在那儿吗,”一只脚踏的鸭子船,上面插个小旗,写着:救护。“不插个旗早就抢没了,谢我吧。”
“请你吃饭。”常云啸已向他的天使划去,无暇再听响炮废话。
“你真棒。”林晓雨将一只手递给常云啸,钻进船来。
他们各踩一边的踏板将鸭子船开得跟飞似的,向湖心冲去。两人开怀大笑,船下的水浪被压开,变成水花向两边溅出。引得别船的游客向这边张望,能把鸭子船蹬得如此快真是少见。
“啊!”林晓雨突然叫了一声,同时常云啸感觉脚下的踏板磕到了什么,坏菜,他想。他马上停下来,向林晓雨看去。只见林晓雨双手捂着左侧小腿,眼泪都掉出来了。
常云啸赶忙坐到她对面。“磕伤了?严重吗?”
“能不严重吗?疼死了。”林晓雨嚷道。说着拎起白裙,迎面骨上擦掉一块皮,正往外渗血。见了血林晓雨哭出了声。
“别急,我带着创可贴先帮你弄一下,然后咱们上岸再找医院。”常云啸打开林晓雨的手包,他知道她是带消毒纸巾的。他将林晓雨的腿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用纸巾把伤口消毒,再将创可贴轻轻贴上。
林晓雨抽着鼻子,看着他。自己修长的腿还从来没被男孩碰过,现在竟然这样毫无顾忌地放在一个男孩的腿上,任人摆布。林晓雨的脸又在发烧了。
“我帮你轻轻揉揉?”常云啸抬起眼。
林晓雨点点头,常云啸开始轻轻地揉了起来。我怎么还会点头呢?半条腿都露着,架在男孩腿上,让别人看见多丢人呀。我竟然会点头?我是学坏了吗?竟然不愿把腿收回来。可是他揉一揉疼痛果真减轻了许多。她看着常云啸低着头认真的身影居然忘了伤痛,似乎感到好幸福。
“不疼了吧?”
“好多了。”林晓雨擦掉刚才的眼泪。
常云啸放下林晓雨的腿,这时他才注意到刚才一直抱着林晓雨的腿,但刚才只顾帮她清理伤口,什么都没想。现在他后悔了,他真想再把她的腿抱起来,抚摸一下那光洁的肌肤。
“咱们上岸,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已经不疼了,继续玩吧。”
“不行,感染了怎么办?先去看看,什么时候玩不成啊。”常云啸开始掉转船头。
林晓雨按住常云啸握着船舵的手,“你敢回去,以后就别来找我。”
纸戒2(5)
常云啸看看她,很坚决,富家的女孩子嘛,总是有点小脾气,再说,这么浪漫的机会他又哪里舍得这样终止呢。他们在北海的湖面上又开始飞奔,直到两人谁也累得动不了为止。两人靠在座背上喘气,任由这只大鸭子在湖中漂来漂去。后来常云啸居然还在琼岛的湖堤上逮到一只小乌龟,送给林晓雨。林晓雨玩了半天,将小东西放回水里,小东西把脖子一缩就沉得无影无踪了。
“以后你就叫我小雨吧,是我小名。”
“那你就叫我小云吧,专门下小雨的那种小云。”
两人互相看看,大笑。
直到太阳大人累了,跑到西边去的时候,常云啸才牵着有点跛的林晓雨走出了北海公园。这时的公园游人已少了,恋人们在树林和草地上小憩,磨肩细语,任由麻雀在身边跳来跳去也无人顾及。当他们手牵手地走出公园大门的时候,常云啸又想起一个好玩的地方。
地下室的门吱吱地打开,今天不会有人来练琴,大家都各自游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