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出现让姜宝玉愣了一下,虽然刚刚苏蝶儿已经与她说了姜宝珠和姜荣喜的事,但这其中还有一些细枝末节,根本说不通。
而且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姜宝珠人在哪里。
她觉得皇后应该可以为她解答。
可就在她想着怎么留下来继续听的时候,水寒舟却轻轻将头靠过来,低声说道:“走吧,你想知道什么,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
姜宝玉有些惊讶,抬起头来看向水寒舟,点了下头,由着他带自己走了。
这边皇后扑到了赵贵妃跟前,将人护在身后,给皇帝行礼哀求道:“大家,芸沫她知道错了,还请您手下留情,留她一条活路。”
“御妻啊。”
皇帝瞧着水漓歌的样子,好生心疼,忙得将人扶起来道:“你糊涂!你可知她都做了些什么?”
“无论她做了什么,臣妾都已经原谅她了,臣妾会好好教她,让她改的,还请大家念及她伴您多年的份儿上,饶过她这一回吧。”
“御妻啊。你可知她是头白眼狼,你对她再好,也捂不热她的心?”
皇帝一阵叹气,刚想再说点什么,赵芸沫却有些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咒骂道:“水漓歌,你不用再假仁假义装好人了!你对我好?你对我好什么好?
你当年明知我喜欢皇帝,他向你求亲时,你却半点没有拒绝,还要硬拉着我一道进门,看着你们恩爱,你这是对我好?”
“初时进宫选院子,我分明想要住得离皇帝近一些,你却与他说我喜欢摆弄花草,把最偏僻的惜花宫分给了我,十余年不曾让我移宫,你这是对我好么?”
“你分明已有太子,却还不肯放过我,我俩一同有孕,你便使小性子闭门不出,让皇帝对我怨气横生,甚至害我小产,终生不得有孕,你这是对我好么?你分明是恨我,防着我!”
“我不过是想有个儿子傍身而已,水漓歌,你明明什么都有了,为什么就是不肯可怜可怜我,连我最后一点快乐都要剥夺?”
赵芸沫说得歇斯底里,皇帝却气得不行,直接将水漓歌护在了身后,怒不可遏地说道:“是朕喜欢她,朕要宠着她的!
就算她不嫁朕,朕也不会娶你!
就算你住得离朕更近,朕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就算你怀了朕的皇子,朕也不会留下他,威胁太子的地位!
你要怪便怪朕,何苦又责备御妻?”
“不!不可能!我哪一点比她差?若是没有她,你一定会喜欢上我的!”
赵芸沫趴在地上歇斯底里,脸上的红疹发得越来越多,皇帝看了只会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