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传出来的版本是楚容不想去于家的舞会，觉得京城的这些小姐都装模作样，没什么好相处的。
后来传着传着就变了味道。
变成了楚容看不起京城各大家族的小姐，觉得舞会这种小场面不屑让她参与，因为有秦家撑腰，更是看不起京城这些家族。
秦衍听说这件事情还是陆景乘特意跑来告诉他的。
“二少，你这秦夫人可真野啊，有什么说什么，我佩服。”陆景乘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听起来心情不错。
“有什么说什么不是挺好的吗？”秦衍手指搭在手腕上，有规律地敲打着。
“是是是，你秦少的眼光当然是不会错的。”陆景乘稍顿了片刻，“不过她也是真厉害，居然能说出这种话，不怕被那群心高气傲的大小姐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吗？”
“不会。”秦衍几乎是瞬间就反驳陆景乘，“她原话肯定不是这样的，只是传着传着就变味了而已。”
陆景乘啧啧两声，“你们才认识多久？你就这么了解她？”语气中含着八卦的味道。
秦衍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低声问道：“你觉得她凭什么说出这种不屑于参加舞会的话来？”
陆景乘思考了一下：“难道不是因为和你联了姻？而且我看她身上那股气质，确实是上位着的感觉，可能也有十四岁就当了北浣特聘教授的原因？”
秦衍嗤笑一声，嘲讽道：“秦家算什么东西？”
陆景乘：“……”
对，在您这种大佬眼里，秦家确实不算什么东西。
“她姓楚，她妈妈是楚箐。”秦衍眼眸微眯，出声道：“楚容生来就站在最高峰，有说这种话的筹码。”
陆景乘恍然大悟。
几十年前的楚家何等风光，比现在的秦家都要厉害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