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其宁从孟家出来,就见到了弟弟的车。他抬头张望了一下四周,看到没有旁人,心里才放松起来。感叹道还好,他们没有遇见,看来他们还是没有那个缘份。
“你来干嘛?”
徐墨宁从车子出来,散漫地倚靠在车门边上:“我不是怕你被欺负吗?”他是拐弯的说大哥只知道说教,不知道动手。
“你那么大个人了,不要整天胡说八道的,一点正事不做。你什么时候能长大呀,我们先回去,等下有人会把潘春堂的人送到徐家来。”
两兄弟说完正事,也没有在孟锞的家门口过多的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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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锞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之后,下午才空出时间去医院看望张诗沫。张诗沫住的是一间单人病房,病房里有专门的会客室,会客室里面摆满了礼物还有鲜花。
张诗沫让负责照看她的阿姨回家了,她本身就是一点皮外伤,不需要时刻都要人在边上照顾着,这样她不习惯。孟锞到的时候,她正好半坐在床头看书,见到他来,脸上立马挂出了笑容。
“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将手里的水果放在床头柜上:“办好了,这次很抱歉,是我没处理好事情,所以才连累到你还有乔贝棠。”
听到乔贝棠的名字,病床上的人放下了手里的书,将书放进了抽屉里:“乔小姐没事吧,这事怪我,要是我没有送她出去,那她不会被绑架,更不用受那么多的苦。”
“医生说她没事,只不过需要调理一段时间,我会好机会去看看她的。”
聊完乔贝棠后,病房里陷入了一阵沉默,孟锞关心了她的伤势,就存了要离开的想法。
张诗沫看出他在这里心不在焉,心里变得很复杂,她深吸一口气:“我有件事情想问你,希望你能老实回答我。”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