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走进去:“原来会说国语呀,我来的路上还在想,是不是需要翻译,看来是我多虑了。”
这话说的很大声,话里更是满满的讽刺,乔贝棠上前一步,扶着外公的手臂。
那人脸色有些不对,但很快压下来了,想来是一个懂得隐忍的人。他笑了笑,将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岔开了话题:“我们来这里只是想找到我们田光利田先生,前两天我们来厂里洽谈合作的事情,没有谈拢,后来田先生就不见了。
棉纺厂的厂长和他发生过激烈的争执,所以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是棉纺厂的人害了他。这事和徐家无关,我们不是租界的人,也不想和徐家发生争执,所以我立刻去把徐公子给请出来,希望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棉纺厂门口,两拨人就这么对峙着,徐老爷子听到这话,眉头皱了起来:“你扣下了我儿子就这么算了,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带着人离开,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
那人被刺激到了,语气比较冲,到底是年轻不懂事,又或者是狐假虎威惯了:“老东西,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就这么告诉你吧,这事现在是r本商会和棉纺厂的之间的瓜葛了。你还是带着你的儿子回家吧,不然到时候估计你也要被扣下来。”
当他说完这话,身后守护队的人都笑了,那笑很猖狂,肆无忌惮的,眼睛里都是满满的讽刺意味。棉纺厂被绑起来的人,眼里都是恐惧,他们只能一声不吭的呆在里面,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今天白天,厂里不听话的人,已经被杀死好几个了。
猛地空中传来一声枪响,刚在徐承望眼前蹦跶的人,胸口中了一枪,那枪正好打在了他的胸口处。惨叫一声后,就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乔贝棠身后的一个男人,声音粗狂:“真吵。”
这一声枪响过之后,徐家的人迅速出击,将那群人团团围住。有几个不老实的瞬间被杀了。空气里的血腥味似乎翻滚起来,那味道不断在刺激着夜晚,连风里都夹杂着一点。
那人是徐家的心腹之一,差不多三十岁上下,长的人高马大的,穿着一件黑褂衫和一条黑色的裤子。他见门口的局势稳定,就走到了老爷子的面前,很是恭敬。
“老爷子,小小姐,我先去前面探路,你们慢慢跟上来!”
得到老爷子的回答后,就上前一步,走到了之前叫嚣那人身边,伸脚在他胸口处踩了踩,瞬间那个人身上就有血流出来。直到那人胸口的衣服染红,他才一脚将人踹到旁边。
在场的人都看呆了,乔贝棠看到后,在在心里说了一句牛逼!那人随后又朝死者的同伴走去,那群人看到他一步一步靠近,心里的恐惧就不断放大。
很快就交代了这里的大概情况,比如他们一起来的有多少人,厂里的人都被关押在那里了?等他们问清楚准备进去的时候,天上忽然炸开一朵绚丽的烟花。
乔贝棠看到后,心里有些不安:“外公,这会不会是他们在找帮手?”
徐承望安抚她:“这租界,能要我命的人还没有出现,咱们进去吧!”
徐家的人就大摇大摆的进去了棉纺厂里面,他们先是去找到徐其宁。徐其宁被关押在厂长办公室,看守他的人不多,三两下就被徐家的人给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