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子，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我可以把牛痘接种方法免费送给你。不需要你接任务，也不需要你付出任何代价。
胤礽挑眉：“有这等好事？”
——当然是有条件的。
胤礽：“那就算了。”
系统：……
——我的条件还没说出口呢。你都不听一下吗？
胤礽摇头：“没必要！刘太医医术不错。从今日言谈也可得知他对天花本就有一定的研究。让他去搜集牛痘的案例，孤再从旁引导一番，假以时日，定能研制出牛痘来。即便是你给了孤方案，孤也不能直接拿出来用，还是要让刘太医来做的。何必多此一举。”
系统：……
——怎会是多此一举？即便知道牛痘能接种。但是如何在人体使用，剂量多少？这很关键。剂量过多，接种有可能变成直接感染死掉。以大清目前的技术，做不出安全的灭活疫苗来。这里面是有一定风险的。
——可若是因为担心风险，使用剂量太少，又可能达不到理想中的防疫效果。
——再者，我给出的是对比当前条件以及后世实验，经过大数据计算，调整改良的最优解。与你们自行研制的结果显然是有莫大区别的。其安全更有保障，效果也更显著。
——你可以将刘太医往这份数据的方向上引导。
胤礽转了转手中的茶杯：“孤考虑一下。”
——这还要考虑？小太子，我的条件不难的。很简单，我只是想要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何方妖孽！
胤礽：……就这？就这？他还以为系统憋着什么坏呢！
“你觉得孤是妖孽？”
系统万分纠结，它经过多次扫描认证，胤礽确实是人，不是妖。
——我怀疑你是夺舍重生了，而且还是后世之人夺舍，俗称穿越。但我没有证据。
——我自带扫描功能。一般夺舍之人即便与身体融合度再高，也不可能毫无间隙。可你的灵魂与身体的适配度是百分之百。各项检测都证明，你就是本尊。我的功能是不会出错的。可是……
胤礽挑眉：“你就没想过我从一出生就穿越了？”
——胎……胎穿？不……不对吧！我查过你前面六年的经历。你是一步步从小婴儿慢慢长大的，没有半点穿越者的痕迹啊！
似是突然想到某一点，系统大惊失色。
——你是中途恢复的记忆！
胤礽轻笑：“总算不是太蠢！”
系统咬牙，它居然陷入了误区，忘了这一点！
——你好狡诈！
“拜你所赐！”
系统：？？？
“若不是你突然降落在我身上，让我病情几度反复，还让我做了那个预知梦。我也不会被刺激得恢复了前世记忆。”
系统：……所以这是它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