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宋元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看来，这人鱼能够有这么大用处的原因是因为他身上的功德。
这人鱼活了上千年，虽然资质愚钝，但是为鱼良善，救了不少人呢。
还受了不少供奉，因此，他的一身鱼肉，都带着不菲的功德。
大和尚这些人原本是这附近的一些山魅，连肉身都无，还是靠着吃了这人鱼肉，才能够拥有人形，但是因为这鱼肉上的功德有限，自然不能够保持太长时间。
当然，也因为实力有限，这些山魅无法彻底变成人类，都带着一颗鱼头。
不过，那个异师和他们说了，只要他们安安分分地为他做事情，他们肯定会帮助他们顺利化成人形。
真正的人形，而不是变成这种鱼头人身的鱼人。
“那你怎么会催眠的？”
刚刚那些人可都被他的声音给催眠了。
“这个，我们山魅本就能够魅惑人心，再加上我吞吃的，是人鱼肉，自古以来，人鱼的声音就是能够魅惑人心的。”
宋元和杜晓溪同时看了那人鱼一眼，又不约而同地收回了视线。
她们一直觉得那种能够魅惑人心的人鱼，应该是童话故事里面的那样子。
美貌无双，声音动听。
身姿婀娜，即便是拥有鱼尾，却难掩盖其风华。
而不是这种——笨手笨脚的鱼头——
人鱼：“······”
喂喂喂，他感觉到了她们的嫌弃了——
“那这些恶鬼是怎么回事？”
“异师给了我们很多的恶鬼魂魄，全都放在了这些长明灯上。只要带着孩子来许愿，就让他们点燃长明灯，这样子，那些恶鬼就能够占据孩子的身体。”
听到这里，杜妈妈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早就猜到了，但是真正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觉得心惊胆战的。
就差一点点了，她这个蠢女儿就换人了。
“那，那个异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主动和恶鬼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