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眼光没有出错。
染了红发菲奥娜,整个人气场都发了天翻地覆变化。比起黑发期温和柔软，红发她平添几分攻击性，起来也……更像布鲁斯了。
不过，果父亲再次见到她,也许会以是某个流落在外女儿吧？说来奇怪,多人单独她十四岁照片都认不出来,和最新照片对比却能立刻发现是同一个人。
要不是卡洛琳否认过，她真要以这是什么神奇魔法。
“怎么样？”贝拉兴致勃勃地问她,“觉红发更适合你耶。怎么说呢,虽然平可爱温柔，但好像成熟性风格和你脸更匹配。”
当然了，菲奥娜在心中赞同她。这张脸性转一下，再增加一岁月痕迹,和迷倒过哥谭万千少女布鲁西宝贝至少有八分相似。
她是布鲁斯·韦恩女儿,假包换。
菲奥娜想起从前那幼稚怀疑，不禁笑了笑。镜子中她也在笑,无意间风情万种,最打动人心。
起码凑过来彼得和内德已呆了。
“拍照拍照，我要发到网上让来夸夸！”
贝拉举起手机,拉着菲奥娜连续拍了好多张。虽说是和坏哥哥吵架了，但她是顺便帮他打了广告,在动态中附带了理发店定位。
彼得有担心：“直接发位置没关系吗？”
“没事。”贝拉对这种事满不在乎，“身边有保镖在跟着，就算有人要凑过来也能拦住。何况我们又不是什么明星，哪有人这么闲啊。”
彼得想想也是。再说了，他现在多少有点超能力在身上，就算真遇到什么事,也能保护好他们。
应该……吧？
然事实证明，人不能立fg。
在贝拉发布完动态，和菲奥娜手牵手开开心心地挑衣服，一架直升机毫无征兆地撞进商场楼。
彼得：！
这个主打高端消费商场，走动都是见过世面客户。除了最初有惊慌失措尖叫外，验丰富他们已能够有序地跟随指引离开。
震耳欲聋木仓声作撤退背景音，概是每一个纽约市必须掌握存技能。
菲奥娜紧紧牵着贝拉手，周围四处逃窜画面让她到恍惚。有某种难以言说共振，让眼前场景多前那一幕重叠。
那，她也是这样握着格蕾丝手，想要带她一起逃出去——
格蕾丝却倒在光滑地面上，额头上血洞汩汩流出鲜血，弄脏了她鲜活娇艳面庞。
菲奥娜抓着贝拉手越握越紧，身边人好像是发出了痛呼声，但快淹没在子弹出膛巨声响中。
有人在朝他们方向射击！
彼得被内德拉着往外跑，他倒是想要越过汹涌人群，但内德现在也需要他保护……
隔着冲散他们其他顾客，菲奥娜迅速做了决定。她拽着贝拉手突然加速，在对方没反应过来，就带着踉踉跄跄她来到彼得身边。
“你带着贝拉往别方向跑！”
彼得下意识接过贝拉手，“那你呢？”
来不及回答，菲奥娜又力地推开了他们。就在彼得眼前，他着菲奥娜手臂中了一弹。
他惊呼停滞在嘴边，脑也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菲奥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几乎是迅速往人群相反方向跑。
几颗子弹动向追着她。这群人目标明确，就是冲着菲奥娜来！
她肯定也是猜到了这一点，才毫不犹豫地一个人跑开。
“菲菲！”
被人群裹挟着往相反方向逃离贝拉，着急地拉扯彼得手臂，“快叫她，快叫她——”
过短暂宕机后，终于恢复理智彼得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不，我们不能叫她名字，我先送你到安全地方。”
“不行！”贝拉表现得异常硬气，“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在危险刻丢下她！”
彼得急得不行，却又没有多余间和她解释。他只能快速说一句“对不起”，然后胳膊夹起她。
被他带走贝拉极不情愿，彼得内心充满绝望，在嘈杂人群中，他又没办法和她讲道理。他倒是不介意被她又抓又挠，可是贝拉闹出动静实在太了！
那头鲜艳红发太过显眼，偏偏贝拉在拼命挣扎。另一只木仓口对准了她，子弹打在彼得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