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菲奥娜的监护人在此,他当然不会允许她随随便便答应。孩子口的“玄内老人”经历了无比严格的盘查,复联成员也终于得知了世界大门无法被正确打开的原因。
这事说起来,竟然和菲奥娜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她本就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赋予她神力的生命女神在另一个位面,为她打造系统的卡洛琳在不世界,相当于她自带着三重空间扰『乱』buff,让本就不太稳定的跨世界空间穿越错漏百出。
至于为什么卡洛琳就能做每次精准定位,传奇法师的称号不是白来的。
“原来,都是因为我……”菲奥娜听完后羞愧不已,不安地看向玄内,“如果有什么尽快解决麻烦的方法,请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全力配合。”
“不是的,请您不要这样说。数码兽入侵现实世界不是偶然事件,即使不是这里,也会是其他地方。”
玄内向她鞠了一躬,“恰恰相反,正因为在本世界有您的帮助,我有希望将损失降最小。”
菲奥娜不太习惯本文化动不动鞠躬的礼仪,她也拘谨地学着玄内的样子弯腰,只是做不九十度。
“请您告诉我,该如何帮助你,这是我应完成的分内之事。”
托尼本来想制止,不要让她答应得那么快,至少也要先听听是怎么样的事嘛!一旁的娜塔莎拉住了他,用眼神无声地传递着讯息。
菲奥娜与生俱来的善良和责任感都不允许她说“不”,如果此时不让她去做,这个傻孩子就能将数码兽带来的所有混『乱』都算自己头上。
幸好,玄内的要求在菲奥娜的能力范围内。她的技能神圣新星既有攻击,有治疗,能自动锁定目标,最适合敌人与队友缠斗在一起时使用。
生命女神的职权不包括战斗,这是卡洛琳杂糅了光神术的力量,塞进魔兽系统的壳子里。两大更高等级位面正神的组合,完全担当地起数码兽世界的“神圣”。
玄内本来是想找青龙兽借用能量的,但既然有更好的选择,他当然要求助于菲奥娜。
“那你聚在一起吧。”菲奥娜果然毫不犹豫就答应了,“这是瞬发技能,如果效果不够,我可以连续施展好几次。”
十一个孩子抱着各自的数码兽站成一团,史蒂夫虽然没说什么,始终跟在菲奥娜侧,并分出心神留意玄内的动向。
技能光环降下,复联成员并未感觉异常,数码兽突然兴奋得活蹦『乱』跳。在年纪稍长的初代被选召孩子的胸,闪过了不颜『色』的长方形图案。
“是徽章在发光诶,我感应了!”太一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那样激动,“亚古兽,你可以进化成完全体了!”
神圣新星的光芒并未消散,它汇聚成一团,无视基地的墙壁,径直冲向某个角落。
作为技能发起者,菲奥娜收不回这力量。玄内笑了笑,解释:
“不必担心,它有它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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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
不请自来的扎塔娜坐在韦恩家的沙发上,对面是睡眼惺忪,表情也不太好的布鲁斯。
“很抱歉,布鲁斯,我知你不喜欢别人踏入哥谭。”扎塔娜放下手握着的红茶杯,“但这里的空间『乱』流已经我无法忽视的地步了。我知你认识一个强大的法师,好吧,请别人帮忙也不是你会做的事,但……”
“我联系不上她。”布鲁斯打断了她的话,“如果有任何能和她沟通的可能,我都不会在这里等待。”
扎塔娜叹气:“你能保证这是无害的吗?在空间大门开启,我不确定它会通向何处。而且,它可能会出现在哥谭的任何地方。”
“没有谁能保证某件事。”布鲁斯反问她,“是你可以将它控制在某个范围,或者让它消失?我希望答案是可以。”
扎塔娜摇头:“你知答案是不。”
她不能。来自其他世界的力量,她完全无法『摸』透其深浅。
布鲁斯:“所以我做好准备了。”
他指的准备,是在真有危机来时最大程度地保护哥谭市撤离,在最糟糕的情况炸毁整座城市。
来自蝙蝠侠的预案只会不断增加,永远不会缺席。扎塔娜尽了通知的义务,也只能留下一句,“我会随时做好增援准备。”
送走扎塔娜后,布鲁斯踏上台阶,缓步走向菲奥娜的房间门口。
尽管这里无人居住,阿福仍然坚持每清洁,房间内的摆件也是每月一换。提姆根据她的过往消费记录,结合时下流行趋势,分析出了“如果菲奥娜在她会买什么”。
他每个月要支付的账单并没有减少,属于菲奥娜的开支在不断上涨。毕竟女孩子长大后,想买的东西肯定会越来越多嘛。
衣服、鞋子、包包、化妆品、少女漫周边……去了一趟复联世界后,布鲁斯多了一项收集名画的爱好,韦恩集团新增了颜料版块业务,每年投入的科研创新资金令业界咂舌。
半年,提姆曾经把清单列出来,让全家人一起参考是否有遗漏。达米安虽然很不解于他热衷买一些根本无人使用的东西,不过是在扫过一眼后补充:“她成年了,你没准备安全套?”
达米安当场收获蝙蝠侠极不赞的视线,他耸耸肩:“做人也不要太双标了,父亲。既然是预备着她回来后随时都能用的,也该实事求是一点。是你都寄希望于男方准备?万一对方是个人渣呢。”
布鲁斯不听不管不知,他记忆的菲奥娜是十四岁那小小的一团,怎么可以谈恋爱呢?她都没长大呢!
话虽如此,不过……
达米安说得也有一定,就算再希望她用不,至少不能在真的要用时没有。
布鲁斯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在最里面看了本不应出现的东西。他的心头再次产生把它丢掉的冲动,勉强忍住了。
其他摆件总是换新的,在她床上的玩偶娃娃是从来不变。有一只菲奥娜最喜欢的小熊,她总是喜欢用脸去蹭蹭上面舒适的柔软面料。
就像她小时候,也喜欢爬他上,『奶』声『奶』气地撒娇要贴贴。
“快了。”他『摸』『摸』小熊的头顶,“再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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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头蛇基地。
太刀川美美被困在透的密封囚牢,一动不动地侧躺着。尽管这处空间足以让她活动,但她那连续拍打玻璃多次而红肿的手仍在发痛,嗓子也完全干掉,只能以这样的姿势减少体力消耗。
巴鲁兽保持着仙人掌兽的成熟期进化,它很想救援美美,但此刻自难保。这些奇怪的家伙在它上『插』了很多管子,尽管已经很累了,连退化成长期都做不。
“真是神奇的生物,你快过来看看。”
科研人员的目光紧紧盯着屏幕,上面显示的数据让他无比兴奋,“只要能复制他的数据,我就能制造一大批数码兽军团!想想吧,连核武器也无法摧毁的怪物,只能听从我的号令……”
“可惜,没办法拔下它的尖刺,剪掉它头上的绿叶。啧啧,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无坚不摧吧。”
他边的口罩男——也是之意图带走菲奥娜失败,能成功在复联手下逃脱的人,并体会不他的激动,或者说根本就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但没关系,他的任务只是看住这个小孩,和那个很大的绿『色』仙人掌。至于其他事情,他不关心。
在无人注意时,美美胸闪过了和太一他样的光芒。作为初代被选召的孩子,她最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不管是因为什么,反正仙人掌兽现在能超进化了!
隔着透的玻璃,她与仙人掌兽对视,小幅度地点点头。
进化之光亮起,男人反应迅速地提起木仓支『射』击,但这些子弹竟然诡异地被四处弹飞,接连破坏了好几处基地设施。不等他接下来的动作,从仙人掌兽头顶的花苞已经长出了完全体的花仙兽。
科研人员目光狂热:“这个仙人掌竟然会再进化,是通过开花的形式?我有新的数据了!”
先担心你自己的生命安全吧,蠢货!男人在心骂,按下警报开关。
这是临时基地,只有零星几个防卫人员。不比仙人掌兽是显的靶子,材娇小行动敏捷的花仙兽轻松躲过了子弹轮『射』。
它的绝招虽然打不过其他数码兽,但是能勉强应付人类的科技发。连续三次花仙炮后,它终于能带着美美出来了。
材娇小的弱势在此刻显现。尽管它会飞,但很难带人飞。在敌人火力越来越猛的危急关头,美美迅速作出决定:
“我电脑,去数码世界就可以逃了,他追不过来!”
和人类打架不是花仙兽擅长的,它只能强撑一段时间。不过九头蛇的人怎么也猜不,看起来柔弱不堪的太刀川美美,竟然敢于冒着木仓林弹雨向最危险的地方发起冲刺。
男人视线冷酷,既然子弹无法让花仙兽受伤,他就用手臂去拉扯它的翅膀,反正他也是用物手段制服仙人掌兽的。
唯一令他没想的是,太刀川美美随手举起椅子,都能把科研人员敲晕——她在读三年级的时候就识过数码世界的大风大浪了,解决一个弱不禁风的家伙简直不要太容易。
“花仙兽,快过来!”
时间太仓促,她没有光子郎那样一秒就能掌握别人电脑的技术,能做的只有取出自己的神圣计划,并打开大门而已。屏幕已经亮起光,花仙兽无力挣脱,索向摔去。在光芒的吸收下,它和美美一起消失。
而刚才紧紧抱着它的男人,并没有被光芒接纳,而是徒劳地留在原地。
他并未恼怒,几乎是迅速起,将手的数据接口『插』在电脑上。
就算读取时间短了点,也许能复制一点点内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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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强光直对着美美的眼睛,她用手挡在面,脑袋是一片混沌。
不对,这不是自然光,这里不是数码世界……
花仙兽因为未知原因陷入昏『迷』,体变灰躺在地上。美美慢慢地挪开手掌,等自己的眼睛能适应外界强光后,她看了一张涂满油彩的、触目惊心的脸。
“小丑、兽?”
几年的恐惧不由自主涌上心头,她的体颤抖着向后退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快要说不出了。
“你不是……不是被推进国之门了吗……不对,你不是小丑兽,你是人类……”
“小丑兽?”
他咧着嘴笑,这让他看起来更阴森恐怖,“真是大胆的小孩,你在骂我不是人吗?非常有创意的想法,很有趣的称呼,我喜欢这个。”
小丑走向她。他的脚下没有系铃铛,不会发出令她灵魂颤抖的声音,他也没有穿着马戏团里的服装,不会突然扔出能让人摔倒的平衡球。
美美知自己太过紧张认错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断地告诉自己,他是人类,他不是数码兽。
但下一秒,小丑掐住了她的脖子,像玩具一样高高举起。
“但我不喜欢国。”他的手臂持续用力,欣赏着美美逐渐青紫的脸,“我这种人,应该下地狱才对呢。”
病房,或者说囚牢内的警报器及时响起,那点电流对小丑来说不痛不痒。他哈哈大笑,对她说:
“你猜,是有人先赶,是我先把你掐死呢?猜对了有奖励哦!”
美美都快呼吸不上了,耳朵边嗡嗡的。花仙兽处于晕倒状态,她的大脑极度缺氧。就在她绝望地以为自己真的要死掉时,地上的神圣计划再次亮起了光。
有人、能来救救她吗?
小丑发现了新的玩具,兴致缺缺地将美美丢在地上,向神圣计划迈去。大口喘气的美美想要阻止他,晕死过去。
如果人的眼睛能够看空间波动的痕迹,就会发现有无数蓝『色』的丝线,正飞快地向阿卡姆聚拢。在神圣计划的上方,凝结成实物的蓝『色』漩涡。
世界的大门,开启了。
未知代表着无限紧张与刺激,正是小丑最喜欢的东西。
他『舔』『舔』嘴唇,嘴角重新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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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
世界各地都出现了数码兽入侵,托尼本来想冒险一点,出动几架x15带他过去,结果被告知究极体形态的帝皇龙甲兽飞得超快,只要一个小时就能绕地球一圈。
托尼:……玄幻侧,这绝对是玄幻侧!
孩子被兵分几路,复联也随之分流。队长布置任务:“鹰眼跟着去香港,绿巨人去大堡礁,黑寡『妇』去莫斯科,钢铁侠去墨西哥,我留在纽约。至于菲奥娜你……”
菲奥娜抢答:“我知,我跟着太一和阿岳去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