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变成怯弱怕事、不知上进了……”
“哦,果然不错,虽然风格另类了些。”疯狼点点头。
“很少人能理解这一点!”听到疯狼肯定的话,伯爵显得很高兴:“之后,我就一步步爬了起来,别人很难想像我能做到这些所谓困难的事,我自己最明白不过,能追到她,当个官算难么?!”
“可我是一般观众,”一脸好奇的疯狼对一脸豪气的伯爵说:“我就想知道她有多漂亮。”
“说真的,我已经不在意这一点了,漂亮的女人大多不能说心事,更不能共事,因为她们通常转身就能把你论斤卖了。”伯爵轻声回答:“可她不但漂亮,而且事我愿意说心事和共事,甚至一直待在一起的人。”
“那你更应该带着她走,”疯狼说:“你已经看出福克斯堡的近况了。”
“她走不了。”伯爵的声音低沉下去:“她叔叔是前线将领,她在福克斯堡为质。”
“原来如此。”
“或者在阿撒先生看来,我只是一个曾经的、根本不能入眼的对手,但是在决斗之后,我却很感激阁下,”伯爵感叹着说:“阁下能体会我这种心情吗?”
“多少能了解一些。”
“我们虽然算不上朋友,但总能算旧识吧?”
“算!”疯狼很肯定的点着头:“特别事在那场焰火之后,我对你的印象很深!”
“那事情就别提了,”伯爵一脸平静的说:“那么,在杀了我之后,请阿撒阁下把她带到一个安全的方去吧!作为交换,我可以不反抗。”
“你反抗有用么?”说到这里,疯狼呸了一口:“我什么时候说了要杀你?”
“这很好理解,阿撒阁下是那个人的挚友,他做大事你不会不帮忙,而且你也不是经由福克斯堡去找他,那么你来见我做什么呢?”伯爵冷静的分析着:“但是很遗憾,我不会提供其他官员的情报给你,阿撒阁下,那与我的誓言相违。”
“那么,就因为我有能力救你那个——”伯爵很配合的举起手,让阿撒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然后阿撒干咳一声,继续说:“因为我有能力救你的未婚妻,所以你选择从容就义?”
“谁不想好好活着?换个人来看看!谁就义还不一定呢!”伯爵又骂了句粗口:“你曾经在我家门外杀过刺客,老子趴在墙头看过,知道打不过你!玩计谋也不行!”
“哈哈哈哈!”好好的笑了一通,阿撒.古台才摇了摇头:“你变成了一个有趣的人,已经能让我刮目相看了,所以你不应该死,你也不会死。”
“就因为你这样说了,”荷南伯爵说:“我就不会死了吗?”
“是啊,因为我这样说了。虽然我这次来福克斯堡,的确是准备杀点人什么的,但你已经在无意中救了他们的命。”疯狼站起身来:“时间不早了,我们这就分手吧,希望来日能有机会相见,再听你说你追那傻姑娘的经历——哦,按照传统,我是不是应该祝福你们先?”
虽然不太相信对方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但伯爵还是致谢说:“得到阿撒阁下的祝福,我很荣幸,但阁下如果还要在福克斯堡做事的话,我会很为难。”
“为难个屁啊!”一块石砖从阿撒.古台手里飞出,直接就把伯爵砸晕过去,随即气呼呼的说:“饶你不死还跟我啰哩八嗦,欠扁!”
料理了伯爵,疯狼阁下拍拍手上的尘土,把身后的披风一扬:“走!我们去找点乐子!”
一个白衣男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阿撒身边,与他肩并肩的走下山去,那些在路上游弋的巡查卫士竟然对他们视而不见,根本不知道有人与自己擦肩而过。
山脚下是一条直通皇宫的御道,深夜时分无人行走,只有几处卫兵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
白衣人回头去看看山头,不满说:“半夜爬山砸晕个小虾米,这就是你所谓的正经事?”
“这能怪我头上吗?来得匆忙,没有时间联络情报人员啊,”疯狼阁下把两手一摊:“我怎么知道这个混账皇帝不在这里,这应该是他最喜欢的方才对,虽然宫殿被烧了,可如果我是布卢克的皇帝,说什么也要重建的。”
“那现在我们去做什么?”白衣人没好气的问:“找乐子?”
“乐子而已,想找的话总是能找到的,就看你的目光是否具备探索功能。”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疯狼走到御道边,看了一会在摇曳*中劳碌的民众:“有兴趣去参加一个舞会吗?”
“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