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曜赶来的时候，战斗刚结束。
看着一地的狼藉，以及横七竖八、不知死活的护卫队的身体，明曜身形微僵。
“基地长来了，正好，也不用刻意去找你了。”看到明曜，方牧率先笑着开口。
“这……这是？”明曜看着那些一动不动的护卫队，脸色很难看。
“你们基地的护卫队，不分青红皂白，诬陷我们偷资料，诬陷失败，又恼羞成怒，对我们对手，我们只是自卫，不为过吧？”方牧嘴角噙着官方的笑，看着明曜道。
明曜听了，脸色依旧难看，“自卫……需要将我的人打成这样？”
“他们可是抱着要弄死我们的态度，不打成这样，现在成这样的就是我们了呢。”方牧说着，还十分无辜地耸了耸肩。
明曜闻言，被噎了一下。
“还请方先生，把事情复述一遍给我听，若是我的人做错了，我定会亲自管教。”
但若是，没有做错，他定是会为他的手下讨回公道的。
明曜的潜台词，方牧自然听懂了，方牧笑了笑，将刚才的事三言两语讲了一遍，并未添油加醋，而是实话实说。
明曜听完方牧的话，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许久，明曜才吐了一口浊气，一步一步走到殷泠跟前，“泠泠，抱歉。”
不用多想，明曜也知道，这事是因他而起。
柳曼妮多次向他示爱，他都没有接受。
因为他心头有人了，他要一直等她。
柳曼妮也知道这事，想来，她是看出来了，他心头的那人，便是殷泠，所以，才会来找殷泠的麻烦。
“若是以后再来烦我，我会直接弄死。”殷泠嘴角噙着笑，看着明曜，“这次，是看在你的份上。”
明曜闻言，眸色微微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