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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门楣上的花朵很是安静,像一个安静的人,凝着屋子,偶尔随风微微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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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楚以为,他们两个至少依偎在一起说些贴心话,而非现在的……
上官惊鸿来的快又急,在外面摩擦试探了几下便进了去,她初时不适应,但他存心取悦她,看她皱眉,便即慢了,到得一处地方,约是敏感所在,她微微一颤,他立时就着那处用力捣弄了数下,酥软的感觉刹时强烈卷来,翘楚死死忍着,忽地被更重的一动,她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耳边一声粗哑笑声,她羞急看去,却见上官惊鸿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眼中半是邪佞半是痴狂,他旋即卷住她耳垂,“楚儿,叫出来。”
翘楚只觉轰隆一声,头目都炸了,他一拍她的腿肚,她又羞又恼,却遂了他愿,腿脚夹紧他精硕的腰杆。
上官惊鸿本已难受,却怕弄到她,只忍着小心进出。
他明白她眼里的微嗔,他自六七年前有女人以来,都是纯粹的欲.望发泄,有时数个月下来,他也可以不要。
遇上她,竟宛然翻覆了天地,他对她的欲望强烈的可怕。他要她shen • yin,要她为他迷醉,要她一切都是因为他。
“惊鸿,惊鸿……”
女子满脸红晕,半眯着眼,娇媚的如要滴出水来。
他因她的腿脚一紧,腰眼都麻了,哪还忍受得了她这样无意识的shen • yin低唤着他的名字,立时将她抓到自己身上,狠狠动作起来。
“孩子,小心孩子……”
“我是最好的大夫,我知道该怎么做……楚儿,莫说它,乖,喊我的名字,说你爱我……”
二人这样的亲密不算多,但总是波折嫌隙,此时身心交委,翘楚酸痛难受却又快乐得不知所措,男人诱哄却又带着不满霸道的声音……
无论傻子还是他,都是这般……
她心跳如鼓,却蜷伏在他汗湿的胸膛里,咬住他的肩上矫实的肌肉,死不出声。
上官惊鸿一声闷哼,扣过她的脸,堵住她的唇夺掠起来,加快了身上的动作。
他已是粗粗喘息,翘楚更是被他捣弄的不行,忍不住低哭着去推他……
他却不让,充满占有的紧扶着她的腰肢。不知过了多久,翘楚腹下猛烈抽搐,脑里几无意识,惟有乍亮的光影闪过炸开,他亦同时一声抽气,随即轻吼出声……
……
身子酸痛得一动亦不想动,趴在某人的胸.膛上,享受着揉按拭汗的服务,翘楚尤不解恨,狠狠往下面的人肉垫子一擂,“光天白日不去办公,你这死人……”
“是谁过来这里勾.引我来着,你这只狐狸精……”
“你才是狐狸精。”
上官惊鸿绝对是个可恶的人,吃喝饱了,还不忘拿话损她,翘楚气得牙痒痒的,如他往常虐待她一样去掐他的脸,上官惊鸿本来眉眼都是慵懒的笑意,这时眸光一暗,翘楚在他身上,自然清楚他身下的变化,她又羞又急,“上官惊鸿,你怎么就净想着这些……”
上官惊鸿扣住她的脑勺,又去吻她,声音亦哑了几分,“楚儿,再来一次好不好?”
翘楚自是不肯,他却已登堂入室……就着适才的余韵,她竟也微微哆嗦一下,上官惊鸿看她羞涩无措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立时将她翻身动作起来。
猛烈的敲门声却亦在这时传了进来。
便是他老子来到,这份上,上官惊鸿也绝不会出去开门,他只当作听不见,吻着身下的人,翘楚脸皮薄,连连推他,急道:“应该是铁叔方叔他们回来了,你快去开门……”
“不去,让他们敲好了,莫动,你乖点儿……”
“起来,起来……”
翘楚却急的快哭了,万一老铁将门卸了怎么办——
上官惊鸿被踹了几脚,咒骂了几句,咬牙切齿起来,套上裤子,戴上铁面,还不忘回头道:“一会补上,再加一次。”
翘楚一愣之下,又朝他屁股踹了脚,上官惊鸿不满的哼了声,向门外走去。
翘楚却又急了,“喂,回来,你将袍子穿上。”
他这样出去,身上又是她又咬又抓的痕迹,傻子都知道他们做过什么。
“再吵一会整死你,穿了还得再脱,何必多此一举。只是铁叔他们而已,你怕什么。”
翘楚囧得有神,趁这当儿,上官惊鸿闪了。
……
上官惊鸿面无表情的盯着门口一众人。
“爷——”
前面的少年才开了个头,上官惊鸿“啪”的一声将门关上。
……
上官惊鸿进房的时候,翘楚正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只听得他凶凶的问道:“你今儿是不是有遣人去请五哥他们?”
翘楚点点头,“方叔告诉你了?我这不是跟你学,将他们找来当调停。”
“好的不见你学。”
翘楚怔了怔,随即呆了,“你的意思是说,门口的是你五哥他们?”
……
听着厅上热闹的声音,翘楚想死的心都有了,最后是被穿上外袍子的上官惊鸿架出去的。
果然,每个人的眼神都很暧昧。
方明将景平景清也弄过来了,宁王等人还好,景清却愣愣问道:“爷,你身上被什么虫子啃了吗,要不要奴.才帮你搽点药?”
上官惊鸿寻了个借口将他骂了顿,景清委屈,众人笑的不行,翘楚看佩兰手上提着方才被她和上官惊鸿遗忘的竹篮子,急急道:“佩姐,我去做饭。”
佩兰笑道:“我去给你打下手。”
冬凝嘻嘻一笑,“我也去。”
从宗璞身旁走过的时候,她却微微一怔。宗璞的眼神很奇怪,且他是在看翘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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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凝有些不安,但终究没有当面相询,只想私.下问上一问。
实际上,这时宗璞想起了来此之前小厮带给他的一张纸条。
纸条的落款是清苓垒。
纸上角落处沾了些许檀香。
当然,他彼时甚是紧张,没有仔细考虑这抹薄檀的由来。
又其实,即便他深究这檀香的来处,知道是在飞天寺沾染上的,也不会过于奇怪。
他们以前在飞天寺碰面的次数不少。
上官惊鸿大婚后,才多改在王府地下室碰头,再后来,上官惊鸿对翘楚像黄鼠狼见了鸡似的,都在王府见面,飞天寺就更被雪藏了。
清苓会去飞天寺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那里有她的回忆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