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我最喜欢的是。。。。。。”
然后想想自己初次见面这样说也不适合,这才改了口笑道:“身体要紧,身体最要紧,没有事多歇着。”
郁闷之极的徐从安闷闷的“嗯”了一声,辩解都没有心思了。
听了顾家大爷又笑着说了一句:“明儿晚上,请徐先生家里用饭去。家里没有外人,只有家父家母,还有舍妹,舍妹就是徐先生西山见过的,穿了绿衣服的那一个。家父母想见见徐先生,请先生万勿推辞。”
徐从安闷闷的说了一个字:“哦。”
顾家大爷笑道:“明儿晚上备车来请了。”然后又扫了一眼徐从安的“重要部位”,笑道:“有病要早看才好,明儿晚上,医生我也请到家里了,先生不要见怪才得,那是个名医。”
徐从安又是一个字:“嗯。”
顾家大爷一直到走,徐从安自始自终只回答了一个字:“嗯”或是“哦。”把顾家大爷送出了门口,才说了两个字:“不送。”
然后进了房里的徐从安以飞快的速度开始拿自己的东西,就往门外走。门口又一个人笑呵呵说了一声:“徐先生今天在家呢,幸会幸会了,昨儿我候了你一天了,晚上也不见在家,请问是哪里高乐去了?”又来了一位。。。。。。
王府门前,几个门房上的人正坐在门前的大板凳上说着闲话,就看到徐从安有如被鬼跟了后面撵一样回来了。
进了门又回头了一步,急急交待了一句:“有人来找我,就说我不在。”不及听了回答,就急急忙忙的进去了。
几个门房上的人答应了一声,然后才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有疑惑,徐先生这样慌张,难道前面又要打仗了。。。。。。
妙姐儿陪了儿子们坐了一会儿,这才看到徐从安板了脸从外面进了来,一看到妙姐儿在,更是板了脸。我被弄得狼狈不堪的,也有妙姐儿一份。
一开始是朱宣三、五封信才请来的徐从安,好商议才教了妙姐儿的这位徐先生,现在回想了往事,则是庆幸了,幸亏我还是王妃的先生,还可以对她板了脸,不然真的是没处说理了。
心里不安稳的沈玉妙来看孩子们,顺便来看徐先生,徐先生对表哥最为了解了,表哥是个什么人徐先生最知道。
哄了孩子们看书的看书,写字的写字,练筋骨的练筋骨,沈玉妙同了徐先生来到了里间说话。
先听了徐先生说话:“我的亲事在太夫人面前帮我说一句话,这几天里,王府的门都不敢出去了。”
徐从安说完了原委,看了妙姐儿掩了口笑个不停,然后抬了头最后劝了一次:“先生,家里还是要有个人的?”
徐从安认真正色的回答了一句:“三千弱水,只要一瓢饮。”沈玉妙死了心了,对徐先生也是格外敬佩了,心思又转到了朱宣身上,表哥那个没良心的,才不会这样的呢。
然后随口拉家常:“久不见先生了,来看孩子们,也来看看先生。”师徒两个人坐了随口说了几句话。
妙姐儿闲闲地说了:“上午会了淮阳郡主,又会了一位江姑娘,这位江姑娘是锦州人士,好相貌,让人一见犹怜。”
草木皆兵的徐从安立即警惕地看了妙姐儿,沈玉妙笑了一下道:“她是要许给别人的。”徐从安这才松了口气,问了一句:“哪一位江姑娘,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不是京里的人家,也来得少,想来先生没有见过。”打听完了出去的沈玉妙路上更纠结了,徐先生可以说是表哥肚子里的蛔虫了,他也没有见过。
想想自己与表哥反目,后来外祖父、卫夫人、徐先生都对了自己说过,王爷一个人留在了京里,说了气话,要对自己动家法,要么就是幽闭了。沈玉妙心想了,得罪狠了表哥,他还真的能做得出来。
晚上照例哄了端慧郡主过来作伴,搂了母亲的端慧郡主临睡前说了一句:“夜里喝茶是喊父亲还是喊如音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