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闲,妙姐儿满意地轻叹一口气道:“明天请她们一起来娶一娶就是。还有周姐姐和余丽娟。”
薛夫人会错了意,也赞同道:“我也这样想呢,请她们一起来大家都说一下如何管家,”最后颇为尴尬的道:“说一下如何管姨娘。”
格格轻脆的笑声从妙姐儿的唇中飘逸出来,一向温顺的薛夫人也是这样想,有谁还要说古人就应该忍受姨娘,有谁还要说穿越过来的人如果不忍姨娘不好,如果忍姨娘也不好。。。。。。
这世上本就没有一定的事情,古往今来都是如此,何必拟定得死死的。
“你这个丫头取笑我,”薛夫人说完自己格格笑起来,道:“要是让别人听到了,会治我的罪的,说我不恭敬你。”然后有几分俏皮地道:“要是我们家老爷知道了,只怕张开嘴,可以塞一个馒头进去。”
妙姐儿一本正经地道:“塞馒头不好,塞排骨好,塞大块儿的排骨才叫好。”就是这样开心的时候,心里也会偶然一丝思绪想一想,表哥今天晚上回来不?好些天没有和表哥象以前那样,睡觉前说一会儿话。
还好有儿子,表哥不在家,或者是睡书房,毅将军一如既往地很开心,梳洗过后就一身长长的寝衣跑过来找母亲了。
薛夫人还没有明白过来,还在猜测道:“为什么塞排骨,排骨比馒头好吃是不是?”一个张得大大的嘴,塞馒头和塞排骨有什么不同吗?
听到薛夫人这样问出来,妙姐儿还是没有笑,依然是一本正经地,象是在说一件正经地事情道:“排骨当然是比馒头好,排骨比较对路,喜欢吃排骨的一般都是。。。。。。”说到这里停顿下来,
果然薛夫人顺其自然地接上话来:“都是狗,哎呀,你这个丫头,你把我也骂进去了。”园子里又重新响起来妙姐儿甜甜的笑声。
假山石上站着的朱宣脸上也是一丝笑意,听听这笑声,妙姐儿又在淘气了,和薛夫人在一起,也能淘气得起来,南平王脸上有一丝疑惑,想有个端庄的人陪着妙姐儿就这么不容易吗?
是薛夫人变得不端庄了,还是妙姐儿把薛夫人也带坏了。刚从外面回来的朱宣一回到房里,问一声王妃,就说和薛夫人在逛园子。
几天没有和妙姐儿说话的朱宣也颇为思念,慢慢走到园子里,本来是想看看妙姐儿就回房去,不想遇到这样一件让他思索的事情?
到底是谁带坏了谁。。。。。。对于南平王来说,这真的是个难题。
负手在园子里别处走上一会儿,重新再走回来时,只看丫头们在,这一会儿天也快近中午了,难道薛夫人不回家里用饭。
朱宣这才走过来问一声丫头们:“王妃还是和薛夫人在一起?”表哥难得今天在家,妙姐儿倒要撇下表哥陪别人用饭不成。
丫头们见到王爷走过来,一起行下礼来道:“薛夫人告辞回家去了,王妃刚才和毅将军在看鹞鹰抓那树上的小鸟。毅将军用弹弓把鹞鹰赶走了,和王妃一起去找掉下来的小鸟去了。”
朱宣听过以后也觉得有趣,四处看一看,不见儿子和妙姐儿的身影,过一会儿才听到自己刚才站立的假山石后倒有声音。
是毅将军的:“在这里,母亲钻到假山里去了。”朱宣正要笑,听妙姐儿的声音传过来:“什么是母亲钻进假山里去了,是小鸟钻进去了,我还没有开始钻呢。”
儿子依然是笑嘻嘻的声音传过来:“我也钻吧,这里地方大呢,母亲一个人能找到小鸟吗?”然后就没有了声音,想来是母子两个人一起钻进假山里了。
丫头们都含笑,看着王爷负手也走过去。朱宣走到假山旁,果然母子两个人的声音在假山里,这假山里另有通道,想是小鸟从天上掉进去了,引得妙姐儿和儿子一起去找它。
“找到了没有?”是儿子的声音。过上一会儿,才听到妙姐儿如卸重负的声音:“找到了,你先出来,我才好出来。”
朱宣站开两步,先看着儿子从假山里面露一个头出来,鼻子脸上一片泥污,出来以后看到树根底下站着的父亲,泥污着脸露出一口小白牙对着父亲笑一笑。
再就是妙姐儿出来了,先是一只白玉一样的手掌出来,手上有一只伤到翅膀的黄口小鸟,鸟身上有泥污,手掌上也有泥污,更是衬得没有泥污的地方洁白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