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人都要散了,表哥怎么倒不怜惜?”
让小丫头退下去,朱宣把妙姐儿拎到怀里来,用自己的大手在她身上捏几下:“表哥给你揉几下。”沈玉妙立即呼痛,更是可怜兮兮地:“本来是骨头要散了,表哥正好来拆骨头。”
提起来郝大海不能去军中的一脸不情愿,妙姐儿自己好好思量过,对朱宣道:“郝校尉,倒象是有一片忠心,又是山里汉子,应该是直肠子才是。”
朱宣却是不同的见解:“乱世才出忠臣,板荡里出英雄,太忠心也未必就好。太平盛世哪里会有文死谏、武死战,一旦人人都是不贪不拿,那就不是太平年景了。”
听到这样的见解,妙姐儿想起来这两年里一堆说两位舅舅不好的条程,都是太清廉所致,也是轻叹一口气,这才想起来道谢,是伏在朱宣怀里,长发披散到腰间:“多谢表哥给我盖避暑的房子。”
朱宣看着妙姐儿青丝有几缕从面颊旁垂下来,何尝不也是如丝一样的黑眸,手里摸一下妙姐儿项下的珠链,低声道:“今天一天在外面,想了表哥几次?”
“人家心里时时都装着你。”妙姐儿嘻嘻一笑,朱宣提起来今天在外面,又想起来了凤罗公主:“让朱寿去打听呢,后来我累了去泡温泉,再出来时又要歪着,就想着明天再听吧。那个阿苏提倒是人长得魁梧,酒宴那天我看着好,今天却是不象话。”
一声轻叹声中,对凤罗公主有几分同情心,想想阿苏提走的时候说的话:“你做不成南平王的小老婆。。。。。。”再大的同情心妙姐儿也没有打算让凤罗公主进王府里来,进来也是摆设,就是用平白的同情心想一想,自己从进王府以后,吃用都比石姨娘和易姨娘要好,那两位也是不受气的伤心人罢了。
“公主。。。。。。”妙姐儿犹豫一下,在温泉水里泡着的时候,想一想一定是尽人皆知,凤罗公主的事情了。
在京里也是这样的大张旗鼓,就是想给公主在京里找一个世家都没有人会娶她了。“或许。。。。。。”妙姐儿还是打着朱宣的主意:“表哥要是压个人给她,就能成。”
“你还是多想想表哥吧。”朱宣在妙姐儿脸上拧一把:“你最喜欢管这样的闲事情,你就是给她做媒吧,只怕她看不上别人。”
对着朱宣的后一句话,夫妻两个人一个人只是笑,妙姐儿是娇嗔:“当然她看不上别人,她眼里哪里还能看得上别人,就盯着一个人就行了。”
“被她盯着也不好过。”朱宣再卖乖一句,丢人都丢到京里去了,看着妙姐儿嘟起嘴,道:“表哥,你不要这么自大行不行,冷情凄楚最难过,我给她好好找一个人,陪着公主春看娇花冬暖衣衾,自然慢慢就忘了。”
朱宣大乐,把妙姐儿抱在怀里坐在窗前推开窗棂:“来来来,表哥先陪着你春看娇花,妙姐儿自然慢慢地也就把这样的事情忘了吧。”
沈玉妙把小脸儿一扬,很是神气地道:“我才会忘呢,我的记性好着呢。”话刚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用手赶快去揉的妙姐儿吸着冷气指责道:“打人,就不是好表哥。”看着那只巴掌在自己脸面前扬来扬去,才不情愿地改正过来:“当然还是表哥。”
窗外只有一片淡淡月色下的绿树,就是花都不是很多。封地上大朵大朵的迎春花这里也没有。一向羡慕“花重锦官城”地妙姐儿种花种树是最有精神,手指着地方和朱宣一起商议:“这里要有个池子,引上活水过来,再养上鱼,请父亲来在这里就可以坐着钓鱼。”
当然这一股活水上面是玉石的小桥,南平王夫妻坐在窗前,看着还不是太齐整的院子,水边多柳树,桥下多桃花。。。。。。一寸一寸地细细说过来。
朱宣低声道:“桃花美人芙蓉面,种上芙蓉花,再生孩子也长得好。”妙姐儿嘻嘻笑一声,把朱宣不老实的手拿开:“说归说,摸什么。”
一侧传来毅将军的声音:“母亲,我饿了。”有情可以饮水饱,妙姐儿这才想起来,自己和朱宣都还没有用饭,只是坐在这榻上磨叽去了。
第五百五十七章,治家(十九)
庞妈妈带着医生走进王府里,现在二门外做事的庞妈妈并没有被赶走,以前也算是管了王府的事情,只是没有管好。
妙姐儿想一想没有人用,把庞妈妈放到二门外做一些人来客往的事情,指望着她渐渐就会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