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朱宣明显是往醋山醋海的趋势去发展,妙姐儿重新伏在朱宣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对朱宣说石姨娘:“表哥是一个有福气的人,妙姐儿心里有你,还是别人心里也是有你的。”
被引得笑上一声的朱宣如平时一样,轻轻地拍着妙姐儿的身子柔声道:“她们都过得好,妙姐儿才放心不是。”送出门还这样关心关切。
妙姐儿微叹一声,真心实意地说一句:“我看到她心里还有表情,反而更喜欢她了。”听过以后的朱宣更是柔声道:“妙姐儿是个好孩子。”说过这两句话,夫妻开始重新缠绵。
温情过后两个人默默地睡在一起,妙姐儿突然调皮了,低低地问一声:“表哥,你还去军中吗?”象是最近不满意地时候多,可是难得有一个儿子养在自己房里,妙姐儿的心时时就在胖倌的身上。
“去,”朱宣依然嘴硬:“表哥不在家两天,你就要想我了。”用离开几天来调剂,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让人满意,天底下夫妻都会有的这些情绪,南平王夫妻也在一一步入中。
睡到半夜的时候,值夜的丫头低低地请起:“朱寿外面请王爷。”朱宣立即就起来了,看看妙姐儿犹在睡眠中,披衣走出房来,朱寿是站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下,看到王爷出来这才迎上来:“京里来人刚才会了钦差大人,象是明天又要摘人的印信。”
朱宣冷冷一笑道:“让人看着他点儿,他明天要来见我,就说我不在。”打发朱寿出去,没有急着回房里的朱宣独自披衣在院子里又站了一会儿,头上耿耿星河,心里是满怀心事,新老皇帝交换之际,是个臣子心里都会有心事才是。
再重新走进房里时,看着妙姐儿鼻息沉沉的睡颜,朱宣才重新有了笑容,在妙姐儿小脸儿上亲一口,刚才还在为胖倌和妙姐儿斗气说:“去军中。”这一会儿搂着妻子在怀里,想想官场上诡谲,朱宣在心里只是道:四个儿子呢,快快长大都是老子的帮手。
理会不到睡得香甜的妙姐儿到第二天早上还在问朱宣:“表哥几时去军中,真是让我们都想着你。”怀里抱着刚醒的胖倌,拿着他的小手对朱宣招两下:“胖倌也想着不是。”
外面走进来两位小王爷和端慧小郡主,走到父亲身边去贴着父亲站着的端慧郡主对父亲道:“今儿端慧请客,父亲在家里吗?”妙姐儿含笑听着这一对父女在说话,朱宣问出来:“要父亲做什么。你淘气要我帮着?”
两位小王爷吃吃的笑起来,毅将军坐在父母亲中间等早饭,闵小王爷则是学着端慧也贴着母亲,正在对母亲说:“端慧又要请客了,我中午来和母亲吃饭。”出落得俊秀的闵小王爷在几个孩子是出其的文静,端慧郡主一请客,朱闵就觉得吵得很。
端慧郡主告诉父亲别出去:“我要骑马,可能请父亲给我牵马。”朱宣听过以后想一想,今天躲客人,在家里为女儿牵马也象是不错,当下问道:“请的哪些人?”
早饭后,毅将军和朱闵跟着史敬功去上课,房里只有夫妻加上女儿三个人,来的第一位客人是薛家的宝绢,妙姐儿问宝绢:“你母亲好不好?”宝绢回话让妙姐儿大乐:“好着呢,就是那么胖可怎么办?”
这一位小姑娘更是娇憨,薛夫人又有孕,当然是越来越胖,看着妙姐儿交待端慧:“园子里给你备下来了,你带宝绢去玩吧。”这里朱宣才取笑道:“你的淘气知己,都不能乱跑,妙姐儿落了单。”然后觉得奇怪:“周将军倒是一直在请假,我再不能依着她,生过孩子象是不能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