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痛……”宁法芮浑身一震,nèn • xué骤然收紧,嘴里是惨烈的叫声,她从来没觉得这麽痛过,刚还升起的快感瞬间烟消云散了,她的脸色苍白,冷汗直冒。
庞励威看得难受不已,只是已经箭在弦上,不可能中途喊停,他一手捻着她的花核,一手揉着她的雪ru,慢慢又给她制造快感,等她脸上不再痛苦,开始露出欢愉後,俯下身吻住她的红唇,缠绵了一番後,问她感觉怎麽样。
宁法芮还是痛,怪不得被称之为破身,简直剧痛无比,可她能看出庞励威的隐忍,知道他同样不好受,忍着痛苦笑着说:“我……我没事了……”
庞励威如获大赦,忍耐已久的阳物慢慢地抽动起来,他不敢得意忘形,知道宁法芮还没完全消除痛苦,他们的初夜,他希望是完满的。
“有没有好点?”庞励威边抽送边观察宁法芮的神色。
“嗯……”巨物在她体内浅进浅出,虽然还带着痛楚,不过多了一丝陌生的快感。
“我很舒服……”庞励威不忘告诉她自己的感受,穿梭在紧致的幽径,硬物滑过层层褶皱,快感暴涨。
能让他快乐,宁法芮觉得这点痛很值得,把身心都交给了自己最爱的人,她没有任何遗憾。
庞励威抓着宁法芮的手,两人十指相扣,下身开始抽插起来,由於宁法芮的痛感已经慢慢缓和下来,庞励威就想让两人都体会点男女交欢的妙处,大guī • tóu钻磨着瘙痒的内壁,如此几次再把阳根整根没入。
“怎麽会这样……”宁法芮慢慢体验到了非凡的快感,不仅不再有痛楚,而且身体越来越酥麻。
“是不是被cào爽了?”庞励威身体处於极度兴奋的状态,腿间狰狞的巨物有力地进出这个处女之地,阳根上带着血丝,是她的落红,证明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将会是唯一的男人。
“哈……好奇怪……”
“里面被大jī • bā干得一直流水……还吸那麽紧……”
庞励威的淫词秽语让宁法芮娇羞不已,她的花径水流不断,被粗长的阳物抽插得水声四起,坚硬无比的雄根在里面开拓驰骋,把她干得软成了一滩水。
庞励威干得激情四射,抽插得厉害了,还会带出里面的媚肉,庞励威年轻有干劲,每一下都能干到宁法芮的花芯,让她颤栗不已。
“好深……嗯啊……”
“叫相公。”庞励威粗声粗气地命令。
“……相……相公……”宁法芮声如蚊呐。
庞励威听了这声相公,变得更加勇猛,操干起来毫不留情,直入直出,干得啪啪作响,宁法芮整个人都在颠簸,剧烈地晃动着。
木床被两人激烈的交欢弄得嘎吱作响,破旧的茅屋里尽是让人脸红心跳的shen • yin和喘息,所幸周围的几家人都搬走了,不然听到这里的动静,都知道黑寡妇红杏出墙了,还是和村里最有前途的庞励威。
庞励威的抽送快速而激烈,宁法芮渐渐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攻势,四肢瘫软,嘴角的金津玉液止不住地流,眼神越发迷离,脸上全是不自然的粉红,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她整个人虚脱地倒下来。
一股烫热的处女阴精朝着硕大的guī • tóu喷过来,经过这番刺激,庞励威的动作又加快了许多,对着高潮过收缩的花径狂插猛顶,嘴里是野兽般激烈的吼叫,肿胀的yáng • j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尺寸,快要爆发的样子。
因为庞励威强悍的进攻,花径里的yín • shuǐ四处乱溅,最後他再抽动了几十下,把人生的第一次阳精悉数送进了她的花房里。
连续she好几股,尺寸惊人的yáng • jù才有了软化的迹象,庞励威慢慢退出来,随之出来的是混着血丝的白浊,竟然还带有淡黄的液体,看着这一幕,庞励威连脖子都红了,他竟然一激动,直接射尿了。
宁法芮并不清楚发生了什麽,高潮让她像鬼门关前走了一趟,那一刻她脑子一片空白,意识全无,见庞励威还盯着自己的yīn • hù瞧,下意识地想遮住,手还没碰到,就被庞励威抢先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