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开车受不了,就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真吭人,今天市长外出,绝对不能去晚。”他一脸怒气,洗把脸,连牙都没刷,披上衣服就走了。这时我的心也非常沉重,接婚快三年了,我俩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好像突然变得很陌生。这到底是为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
有人说:“沉默永远是最伤人利器。”现在我真正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的确,两口子不怕吵架,甚至不怕动武,因为吵起来,就会知道对方因为什么对你不满;动武了过后都会后悔,在承认错误之后,两人会因为后悔不冷静,而说出最爱你的话。可是沉默却让你无休止地去胡猜,它会把你折磨得发疯。令你痛不欲生。
大刘哥近日的反常情绪,简直让我精神崩溃。他每天很晚才回家,回来之后有时连饭都不吃,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和他说话,他好像没听见一样,好长时间不回话。开始我一直低三下四地哄他,可是时间长了,我也就心灰意冷,听之任之了。他不吱声,我也就不再嘀咕了。好在我有小小乖,还能找到些许乐趣。
慢慢地我俩之间的谈话越来越少了,我甚至怀疑他现在不再爱我了,是不是有第三者插足了?我很想和他狠狠吵一架,把问题谈开,可是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我又于心不忍。
然而无论我怎么哄他、劝他,他就是无动于衷,没有解释,没有激怒,没有悔意。
慢慢的我发现一个最令人费解的现象,他不再喜欢小小乖了,回来之后不再像以前那样抱着孩子,满地跑,又是秧歌又是戏地逗孩子乐,哄孩子玩。有时孩子哭,他还声严厉色地吼两句。
有一天我做饭,孩子哭的很厉害,我让他把孩子抱起来,他好像没听到一样,一动不动。结果孩子掉到地上,大哭不止。
我实在压不住火了就大声喊起来:“你对我有意见可以明说,也不该拿这么点的孩子出气,这要是摔坏了咋办?
他没说一句话,穿上外衣摔门就走。我看到他这绝情的样子痛哭起来。夜里他还没有回来,我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我万般无奈给婆婆打电话,问大刘哥回没回去?
老人家也不知哪来那么大的气,和我吼起来:“你不要叫我妈,我没那么大的福分。我儿子有眼无珠,不识真假人,花言巧语他都会当真,所以吃亏上当的都总是他,而且还不懂得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欺骗。从今以后,你不要在找他了。欺负善良的人有罪,会早到报应的。”
我听了她这没头没脑的抢白,愣住了,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和颜悦色地说:“妈妈,您心脏不好,不要生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能告诉我吗?妈妈,您可能有什么事误会了。我实在不明白您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我的大刘哥为什么会突然变了,变得好陌生。我真不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我还没有说完,老太太就把电话挂断了。
一连多天大刘哥都不回家,我打电话他也不接,我急得团团转。我想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得说个明白,不能就这样离开了我和孩子。
我实在没有办法,有一天,下班后我抱着孩子直接打车去了吴市长家,堵我大刘哥。我按了好一会门铃,保姆就是不给我开门,我说我是找司机刘浩光的,她说:“吴市长今天晚上有事,他们现在还没回来。”我说:“大姐,我是大刘的爱人,我找他有急事,请你把门开开,让我进去吧?现在外面很冷,我还抱着孩子。祝姨认识我,您就开开门吧!”
保姆说:“你等一等,我回去问问。”
这时我听到有人问:“谁按门铃?”保姆说:“一个女的,找大刘的,还说是大刘的爱人。”“大刘有老婆了?我怎么没听说呢?我去看看。”我突然意思到这个问话的人是吴豪,我顿时紧张起来,抱着孩子转身就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吴豪已经从里面出来看到我了。他急急忙忙走到我跟前,用力地拽了我一下:“你就是大刘哥的爱人?刘嫂,你让她进来吧!天太冷,看把孩子冻着。”我一只手抱着孩子,用另一只手把围巾拉上来,盖住了嘴和鼻子,我怕吴豪认出我来,不敢说一句话。
保姆说:“既然小豪认识你,你就进屋等吧!”我实在没办法,不得不说:“天太晚了,我就不等了,请你给他带个话,今天晚上让他务必回家一趟。”
我没有进门,快步向马路对面走去。吴豪一把拽住我,惊奇地说:“原来是你!岫岩?太好了!我总算见到你了,好多年了,你到底藏到哪儿了?让我找的好苦呀!”我吓得连连后退,紧紧地抱着孩子,怕这个疯子伤害着孩子。
吴豪不容分说,一把把我抱住:“岫岩,你答应过我和我在一起,一辈子都不离开我。”
我急忙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是刘浩光的爱人,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
吴豪顷刻间眼泪流了出来,抱着我就不撒手:“岫岩,亲爱的,你不要这么狠心。我真心实意爱你,我的病已经好了,我和爸爸妈妈说,我们明天就结婚,我说什么也不能再放你走了。”保姆对我说:“他刘嫂,你别见怪,我家少爷精神不太好,整天叨叨咕咕地找他的岫岩,他妈从来不敢让他见到年轻女人,不管看到谁,都说是他的岫岩。你快走吧!看把孩子吓着。”
我们正在门口撕撕巴巴的时候,大刘哥开车过来了,他一看到时我,立刻怒气冲冲地从车上下来,拍拍?了我两个耳光:“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才五天没回家,你就来找你的老情人!太卑鄙无耻了!”
吴市长也急忙下了车,把大刘和吴豪拽到两边。告诉保姆:“你赶快把他拽屋去!”回过头来说大刘:“大刘!你也太不像话了,不问青红皂白就打媳妇?太过分了。孩子已经被吵醒,哇哇地哭了起来,我忍着屈辱、忍着疼痛,含着眼泪说:“吴叔,是我不好,我不该来这儿找他。可是我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到他妈妈家他也不在。我实在没有办法才到这里找他。他肯定是误会了。您不要怪他。我不知道吴豪出院了,否则我也不会到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