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对面这个看上去温婉沉静的女孩竟然有这样可怕的力量。她脸上还是那种看似温和的微笑,但此刻在我眼里,却是最凌厉的嘲讽。虽然吃痛,脸上却不愿意表现出来,松开了手,假装无意地走出门去。路过欧阳临风,瞥见他眼中的一抹凝重,却无暇顾及太多,刚一出门,却不知为何,眼泪就夺眶而出。
看,我真是很神经吧,明明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就在这里委屈了起来。
在有人追出来之前,我迅速擦干了眼泪,不想让自己狼狈地站在别人面前。出现在眼前的是欧阳临风,我有些失望,但还是若无其事地问:“你怎么出来了,我就是想出来走走而已,没事的,你回去吧。”欧阳临风默默递过一张纸中:“在我面前,无需掩饰。”看着眼前一向冰冷的面容在此刻完全柔和下来,我的眼泪更加大颗大颗地滴落下和嘘隘,虽然因为助理的事情有点不愉快,但我还是没法跟陆晚尘明说,这看上去完全就是我这个不懂事的女人在无理取闹。对于欧阳临风跑出去追我的事情,他没有问,我也没有主动解释,就这样揭过了。
公司还在起步阶段,他们是需要这个助理的。听欧阳临风说,她的工作能力确实很强,强到他很多时候会觉得她根本就有能力到一些大公司里去任职的地步,可是她却选择加入了这个团休,这让欧阳临风很是不解,也让我很是不悦。虽然有这些烦多的揣测,但是一切的揣测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都只是无端的揣州罢了。所以,这件事,也只有我们两个人暗中讨论。
有时候我在办公室里见到肖潇,也是淡漠地点点头,不正眼看她,也不会跟她说什么话,她似乎感觉到我对她的不善,在办公室的时候也是尽量避让着我,这样的感觉让我很不好,好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可是地真的给我一种很不安的感觉,不管是哪一方面,都很不安。陆晚尘和顾言晟很满意肖潇的工作情况,甚至可以说是喜欢,对她工作上的赏识,还有对他性格上的包容表示肯定。
他们也看出来我跟肖潇的关系并不好,可也只是把这当成了我的一种撒娇。对于肖潇,我反而越发无能为力。忽然才明白为什么电视剧里那些夫妇,老婆在家里相夫教子,老公在外面开公司,就很容易跟自己的助理、小秘搞出婚外情——这是因为,在工作内的默契,能使得他们自然而然走进彼此的生活,在生活中,又能因为工作上的默契而越来越拉近距离。一种不安的感觉,渐渐在心底扩散。
到了最后,我对肖潇的不满,只能跟欧阳临风说,他总是认真听我说完,然后让我不要生气:
“其实我也觉得她有点古怪,这样的女孩子到哪里怕没有工作,为什么一定要到这里来呢?”
“那你说,会是为什么?”我歪着头看着他,眉毛皱在一起。欧阳临风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如果不是有利可图,那就是有私心。我们才是一个刚刚创业的小公司,好像也没有什么利可图。那就是有私心了。”
“有什么私心?”我立刻问道。
“搞不好跟我一样,是因为某个人来的。”欧阳临风调笑道,我却笑不出来,“顾言晟根本就不认识她,人是陆晚尘带回来的,难道如……”
“我可什么也没有说。”欧阳临风忽然严肃起来,“可别觉得我是在挑拨离间,分裂你们的感情。我只不过是猜测而已,这也只是万千种猜测里面的一种,当然,也有一种可能,就是你我都多心了,人家就是脑壳抽风,喜欢到小公司来,喜欢到这里来寻找自己的锦绣前程。还有,你可不要乱想,你不是一直深信他很爱你你也很爱他的吗,倍任可是彼此之间最重要的东西呢。”
我愤愤不平地说:“可是,我能不乱想吗?这么朝夕相处下去,你觉得,我还能一直保持淡定吗?要是我,我身边每天带着一个绝世大美男,我跟他卿卿我我,我跟他关系匪浅,我跟他朝夕相处,要是我这样,他会不会危机感啊!”
“你这不是每天跟两个你的追求者都很亲密吗?也算是每天见面,关系匪浅,还有之前还发生过许多的故事。”欧阳临风忽然帮陆晚尘说起话来,我顿时愣住,随后噼解道:“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欧阳临风迅速反问,我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承认他是对的。可是心里,还是那么不安。
“怎么了?对自己没有自信了?”欧阳临风见状,取笑道。
我呐呐地说:“这只不过是……是个女人都会有的不安而已。”欧阳临风但笑不语。
尽管公司在第一个月内表现良好,但是第二月时,还走出现了一些意外。似乎是有一些大公司也感觉到了尘苑的存在,竟然有人来恶意抢生意。
这说起来还是很不可思议的,因为尘苑现在在广告界近乎透明不说,就算是真有人看得起它,也不至于专门跟着尘苑接的广告,每一个都给出更低的价格来出手抢,那些客户见到有更低的价格,而且是比尘苑大多了的公司,自然大多都跑了去。一时间,尘苑陷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被抵触状态。说是被抵触已经算是很客气的了,主要是还有什么公司那么无聊,专门来针对尘苑,这就成了一个很大的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