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头,将头套套了上来,"开门。”杜房良做了个手势,门“刷”的一下打了开来,浓重的水汽顿时冲了进来,门外就是水,但是好像被什么挡住了一样,没有溢进来。
水中有一条通道,用钢扣连接在一起,杜房良打了个手势,一个鱼跃就跳入了水中,顺着那个通道又走了,门重合上,几个斗圣互望了一眼,“你们说,大人每天游过去,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人啊?”一个斗圣忍不住猜测到,“是不是大人的相好的?”另一人脸上1ù出了恶俗的笑容。
“切,肯定不是,大人至于这样藏个相好的嘛,我猜呀,那里是大人的藏宝。”另一个斗圣两眼放光的道,“都别瞎猜了,做好自己的事情。”一个看似是头头的中年人睁开眼睛呵斥道,几人立即闭上了嘴,目视前方,不敢再胡乱猜想了。
“咚咚咚”一连敲了三遍暗号,石门打开,杜房良一个猛冲了进去,一把拔掉了头上的罩,疯狂的大口吸起了气,“怎么回事,今天为什么这么迟开门?”杜房良脸sè不悦的道,刚刚差点没把他憋死,好在他平日里都有练习憋气。
开门的是一个年岁不大的女,身上穿着的衣服竟然是李显那个时候的宫中服装,“杜大人莫要责罚,陛下又在怒,几位大人都被唤了去,奴婢来的迟了。”杜房良冷哼了一声,站直身道:“陛下为何怒?”女手指揪着衣物,嘴nt哆嗦着,吭吭唧唧的道;“奴婢,奴婢不敢说。”
“算了,我自己去问。”杜房良没兴趣再问她,径直走了进来,这里虽然是水中底下,但是建造的却十分奢华,墙壁上地面上,所有的布置装潢都跟翔龙的皇宫有一拼,还未走到大殿,杜房良就听到了暴怒的骂声:“都是一群废物,朕要你们有何用!废物!废物!废物!”
停下步听了一会,杜房良摇了摇头,走了进去,一个百来平的大厅里,摆设颇有些像是翔龙皇帝上朝的大殿,在龙座上,一个身材福的年轻人正声嘶力竭的骂着站在地下的二十几人,一个身着宫装的美貌女不停的小声劝着。
“臣见过陛下”杜房良高声喊道,这使得喝骂声停了下来,那人向着杜房良望了过来,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杜太师,今天你可来的迟了。”三皇面sè不愉的道,杜房良拱手道:“臣家中来了客人,是以来迟,请陛下恕罪。"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朕便不怪罪于你,你且说说,朕的江山,什么时候能回到朕的手里。”三皇的面容有些痴狂,气质也生了很大的变化,那个一直在小声劝着他的,真是叶文昊朝思暮想的菲郡主,谁也想不到,神秘失踪,已经被认定人间蒸的三皇跟菲郡主,居然会活生生的出现在杜房良的府中。
“殿下恕臣无能,如今时机未到,只怕还得等等。”杜房良回到,三皇的神sè立马陷入了癫狂之中,"等等等!朕还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等多久!”说着,怒目看向了站在下面的那些护龙小组成员的身上,“你们都是废物,废物!”三皇几乎是跳着脚在大骂着。
杜房良脸sè相当的淡定,似乎司空见惯了一样,等到三皇骂累了,他徐徐的的叮嘱了几句,然后询问了一下护龙小组关于三皇的起居情况,这退了回来,“杜太师。”菲郡主追了出来,杜房良颇有些诧异的停住了脚步,转过身问道:“公主有事?”“哥哥他近心情不好,希望太师不要介意。”菲郡主满是歉意的说道,说来,他们能活下来都全靠杜太师,要不是他狸猫换太,他们现在早变成一堆枯骨了。
除此之外,杜太师还答应哥哥拿回他的皇位,如此的大恩大德,即使是臣,也无以为报,所以,菲郡主特定跑来向杜房良致歉,杜房良爽朗的一笑道:“公主多虑了,杜房良乃是李家之臣,世代终于李家,君即为天,陛下不论做什么,臣都不会有怨言。”“太师大人有大量,还是对不起了。”菲郡主依旧道谦道。
“对了,郡主托我大厅的人我已经打听到了,如今人老了,记xìn不太好了。”说着,杜房良从袖管里掏出了一个羊皮卷轴递了过去,菲心里一动,连忙感jī的称谢,杜房良施了个礼,就自己离开了。
捏着手里的卷轴,菲又不敢打开了,外面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她根本不知道,她只知道,龙家被污蔑成了叛臣,正在跟苏家打的如火朝天,而挂念的那个他,不会有事吧,想到他那彪悍的身躯,以及大男孩一般纯真的笑容,菲的心里就流过了一趟暖流。
她是个女,也是个没有选择的女,当初被急招回京,她连告知叶文昊一声的权利都没有,风云突变,父亲意外身亡,哥哥也被捧成了个傀儡皇帝,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直到以为解脱的时候,却再次的逃出生天。
来到这里,哥哥谈论政事的时候已经不允许自己在场了,菲并没有察觉出异样来,直到她喜滋滋的摊开卷轴,现,原本自己熟悉的那片土地,已经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而自己揪心挂念的他,也早已不是那个冲动而又纯真的大男孩了。
文昊哥哥,菲怀抱着卷轴,脑海里满是叶文昊的影,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渐渐的睡了过去。三皇的寝室内,男那如兽吼一般的泄声跟女娇喘的声音交杂在一起,使得室内春sè满园。
“我的,我都会拿回来!你的,我也会拿回来!”三皇的双眼盯着眼前两团摇晃的山峰,低声喃喃着,至于他梦话一般的呢喃,身下的女根本不懂其中的意思。
第二日一大早,龙雨就早早的进宫了,他先是来到了母亲的寝宫请安,水柔儿很是高兴,派人去将龙战天唤了过来,一家三口吃了一顿早餐,饭吧,龙战天就跟龙雨走了出去,漫步在了这偌大的皇后宫中。
“父亲,我查到了一些东西。”看着逐渐飘落叶的大树,龙雨低声道。“哦,查到了什么?”龙战天侧目问道,龙雨双手将一个卷轴呈了上来,龙战天一脸的狐疑神sè,儿如此正式的呈上着卷轴,难道这卷轴里有什么惊天大秘密不成。
卷轴打开,龙战天是越看越惊心,半晌,合上卷轴,龙战天叹了口气道:“这天下着实不好坐呢。”“父亲,儿臣建议,斩草除根。”龙雨的眼里闪过了一道寒光。“再等等”龙战天举了举右手道,“杜房良这颗大树一定要谨慎,一个不小心,就是萝卜带出泥,躺倒一大片,且看他回朝后有何动作吧。”龙战天终究是皇帝,他要考虑的比龙雨多得多,龙雨的道杜房良结党营sī的证据,第一个念头就是杀,而龙战天则不是,他想的是平。
从皇宫里出来,龙雨长出了一口气,他现在真的意识到,皇帝这个职务到底有多累人,当年的父亲是多么意恩仇的人,如今在那个位上,这个不能做,那个不敢做,这里要考虑,哪里要照顾,这不仅仅是需要智慧,还需要精力,他明显的感觉到父亲有了苍老的意思,如何分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