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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出气。”

我一口茶呛着:“操/你丫挺的!说谁损啊!咱这叫聪明有个性!懂屁!”

“是是是!有个性的纪时同志,这事儿你帮不帮啊?”

“地址什么发我手机上,不就是个女骗子么!有啥搞不定的!”

第二章...

纪时

喝完酒已经凌晨两点多,发小几个都各搂各的逍遥去了,我倒也落得轻松,只用把已婚的程阳送回家去。

我们这帮朋友里只有程阳一个结婚了,家里老婆给生了个丫头,一岁多,我见过,一见人就流口水,看着怪恶心的。

我专心开着车,大晚上的大车灯晃得我有点头晕,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熏久了,居然有点醉了的感觉。

程阳一晚上也喝得不少,但还是清醒又克制的模样。他斜斜的靠坐着,闲闲的问我一句:“听说你最近被抓去相亲了?”

一句话打到我七寸上,我立马蔫了,求饶道:“喊你爹行不!别提这事儿,一提就头疼!”

程阳见我愁云满目,呵呵的笑了起来:“我当初不也这么过来的么?别太挑了,我们这种人结婚的事哪轮得上自己做主?看着个家庭合适的就结吧,女人,关了灯不都一样?”

我目不斜视的开着车,但不知道为什么,余光里看到的程阳,竟觉得那么落寞。夜里的风凉凉的,从车窗外吹进来,我清醒了许多,车厢里也一时静了下来。

良久,我才问他:“程阳,敏子是不是和你吵架了?”敏子不是程阳老婆,是程阳大学时就谈上的女朋友,后来程阳结婚,还是照常带着敏子在我们的聚会里穿行。咱们这种人,不就这些事儿?大家心里都明白。

程阳没回答,只是摇摇头,半晌才说:“纪允是不是回来了?”

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纪时,这话你可记好了!”

我苦笑:“这话跟纪允说去,他现在对我就是对仇人的态度,我可没办法。”

程阳轻轻叹了口气,用那张仍旧意气风发的脸,沧桑至极的说:“纪时,我明白你,这么多年从来不在外头玩,是心里还有人吧?说真的,我真想见见那姑娘,能让你们兄弟俩这么着迷,肯定不是一般人!”

我打着方向盘,侧了侧脸,满不在乎的说:“这事儿你真想错了,不是一班的人就是二班三班的人呗!什么姑娘的!早忘干净了!我不玩纯粹是觉得脏!”

程阳笑笑,也不再反驳我,只是那一脸的笃信和洞察,让我有些不太爽。

回到家,刚洗完澡,高松的电话就来了,跟我打哈哈半天,把见面地址电话都给了我,最后说着:“她拉你去那酒吧你千万别去,随便找个地儿宰她个万儿八千的,让她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不是谁的血都能放就行!咱大老爷儿们,也不能太计较!”

我笑骂:“滚吧你!娘儿们似的!还好意思说!滚!我要睡了!”

挂了电话把电脑拿出来盯了下我最近买进的几支股票,势头还不错。最近倒霉事儿好像一扫而空,男人嘛,挣钱这俩字总能带来几分血性。

关了电脑上床,一个人躺在宽敞的双人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执着什么。

过去还爱把自己喝醉了,喝醉了什么都不想,自从三年前出那尴尬事以后,我连酒都戒了。

刘乃说我过的是和尚的生活,我想想,还真就那么回事。

每回朋友电话打来,头一句就是打趣:“怎么,又打/飞机呢?”

我总是笑,这都是自找的。每次出去玩,哥儿们给我叫妞,我总说“外头的小姐万人骑,不如回家打/飞机”,这话一说,我立刻有了新外号,叫着叫着就叫了好几年。

想想这几年过的也挺好的,虽然没听老头的话从政,但也开起了自己的公司,买了房买了车,折子里的存款也好些零。

每天回到空荡荡的家,心里总觉得堵得慌,模模糊糊的好像总是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在这里,在那里,好像就在我生活的每个角落,可是一回头,其实什么都没有。

有时候做梦我还是会梦到她,梦到她眯着眼笑得像只小猫,梦到她哭起来整张脸皱得红红的,梦到她在我身下颤抖不停,却还死死抓着我的手臂……

程阳说我心里有人,守着。

我觉得我没有,我是个男人,我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我不需要为任何人守着,我只是没有遇到合适的。

越尹

其实我老早想金盆洗手了,当初是欠着房租,我的工资实在周转不过来才铤而走险接了这份“兼职”,后来也是心态慢慢变化,侥幸的想着,这钱挣的虽然提心吊胆,但是收入高,好过我没日没夜的熬。

我一全无背景的本科毕业生,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生活,还能讲什么尊严道德?没卖身我就觉得自己道德觉悟挺高了!

其实我是有正经工作的,大学毕业走了狗屎运进了国企,只要不犯大错就算不干事也能做到退休。朝九晚五还有双休。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只是我妈开销大,平常还爱打麻将,为了养活我们俩,我必须兼职。在做酒托之前,我做过的兼职五花八门,总结起来就一个字——累。后来机缘巧合的干上了酒托,这事儿倒也不难做,纯属钻法律漏洞,给抓到了就打死不承认和酒吧是一伙的,最后顶多教育教育,局子里勒令酒吧的价目重置,事儿过了就完了。

我跟的这伙人倒也挺厚道,有专门的人在网上钓凯子,然后由像我这样的年轻姑娘和人家见面,原则是能跑就跑,跑不了就和人睡一觉。

这事我也干了好几十回了,大概是我长得挺老实,每次都给我蒙过去了,倒也没真的遇到较真的。出来玩的,都有钱,不在乎那万儿八千的。

唯一一次倒霉,是惹着皇城里一gāo • gàn • zǐ • dì,七弯八转把我给找着了,十几二十个大男人把我围着,我当时只祈祷着,希望这几男的温柔点,别把我弄死就行。

不想这哥儿们其实是个挺善良的主儿,当时就随手拉了个男的,指着他那地方说:“舔那玩意儿,二十巴掌,你选一个。”

我咬咬牙,选了二十巴掌。

那二十巴掌是真的打得又准又狠,好几次我眼冒金星的被打倒在地上,最后又被拽起来。

等终于打完了,我只觉得眼前一切都是黑的,耳朵里耳鸣得我几乎听不见人家在说什么。我踉踉跄跄的扶着磕手的墙壁努力站定。

那gāo • gàn • zǐ • dì问我:“怎么不哭。”

我愣了下,回了俩字:“忘了。”

后来那帮人就走了,再没找过我麻烦。只是脸上那伤,整整一个多月才消。那段时间我白天去上班都裹着厚厚的丝巾戴着帽子谎称过敏。回忆起这事,我还挺庆幸的。看吧,我对这个世界还是很有用的人,老天还舍不得我死呢!活着,总有一天一切都会好的,我一直坚信这句话呢!

至于到底哪一天才好,这个我不关心,等我死了,我总能知道的。

最近单位里事忙了一些,好久没出来兼职,我妈也消停了一阵,没钱她就叫唤,倒也没真的撕破脸皮逼我。好不容易休上假,原本是想和老板娘说说,金盆洗手。不想老板娘七说八劝又把我说动了。但我三令五申,最后一次,做完我就收山。

星期六晚上,我打扮一番才姗姗来迟的到了约定的地方。手上拿着一本当做暗号的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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