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所以如此诡异,应该是有神将在前方开路所致,将这周围的豺狼虎豹、木jīng山鬼俱皆驱散的干干净净,让开了这条直奔五行山的道路。
而唐三藏自是认不出这些,只是将这些归功于刘伯钦的威名,因此对刘伯钦更为的亲厚,一路上不断的闲谈着,拉进彼此之间的关系,想要将这刘伯钦牢牢套住,此时的手段倒是有些唐王的风范了。
“恐怕这唐僧的这番心思白用了,这刘伯钦如何肯跟他一起西行?”眼见唐僧不断和自己的血神子攀谈,孙袁心中一动,却是明白过来唐僧的心意,眼见唐僧只是不断述说一些趣事,就是不提让刘伯钦回转,孙袁不禁暗笑一声,喃喃嘀咕道。
果不其然,行不过片刻工夫,他们又跨过了一道山岭,这时刘伯钦看了看前方的高山,眼中lù出些许敬畏之sè,即止住脚步,冲唐僧微微一拱手,道“师父,我只能送你们到此为止了。”
“且再送一程!再送一程!”闻言唐僧脸sè一变,即抬头看了看前方一片苍茫的景sè,忍不住心头发máo,回转过头来,道“此处山高路险,甚是不好走,还请壮士再相送一程,贫僧也好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
微微摇摇头,刘伯钦脸现敬畏之意,道“不是我不想送,实在是不能送,前方唤作两界山,乃是划分我大唐地界的高山,再往前走就出了大唐地界,两界山往这的野兽服我管束,可是两界山那边的豺狼虎豹可是不服我管束,因此不能相送!”
“师父乃是唐王亲遣,又道德高深,有上天庇佑,却是比我等不同,遇到艰险只要坚定信念,必可逢凶化吉,因此这两界山师父去的,我等却是去不得,此去西行道路漫长,师父需要忍耐住艰难困苦、熬过寂寞忧愁方可啊!”眼见唐僧面lù为难之sè,刘伯钦又是语重心长的说道,却是来开解吓怕了的唐僧。
唐僧在这里只是哀求,可是刘伯钦主意已定,如何还肯更改?因此只是劝说,半晌之后,眼见刘伯钦死不松口,唐僧无奈,只得点头应了,拱手道“既如此,贫僧也不好多留,壮士请回,我等这就告辞!”
说着,便喊上孙袁,告别刘伯钦,迈步踏出了这个山岭,朝山下去了,孙袁扫了刘伯钦一眼,微微摇头,即牵着马匹,迅速朝唐僧追去。
过了双叉岭,就是两界山地界,闻名天下的五行山就是坐落在这个地方,自从下了山岭之后,道路便逐渐荒芜起来,路面渐窄,杂草丛生,甚是难以行走,二人的速度不由的大为缓慢起来。
直直走了一个时辰,孙袁和唐三藏方才跨过了双叉岭和两界山之间的荒芜地带,重新踏上了宽阔的山道。
看了看前方高耸入云的五行大山,唐僧也是累极了,即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喘了口气,说道“此山如此雄壮,不知唤作何名?那刘伯钦果然没有说谎,过了此地真就不是我大唐地界了,只是我们这一行却甚是顺利,并没有遇到什么狼虫虎豹,这是为何?”
牵着马紧走几步,孙袁来到唐僧近前,手拿着缰绳,也是一屁股坐下,就坐在唐僧身边,闻言不禁笑道“师父难道忘了?那镇山太保曾经明言,师父乃是非常之人,自有上天庇佑,想来是有感于师父的道德高深,因此这些野兽俱皆避退罢了。”
“哎!这却是说笑之语,如何能够当真?”唐僧闻言一笑,即摆手推辞,紧接着看了看巍峨的五行山,朗声道“观此山如此俊秀,想来其中定有高人隐居,在高人居所之外,那些妖魔鬼怪自然是避退了,不知这高人可是我佛mén高僧?如若是,那贫僧前去拜见,聆听教诲,岂不大善?”
说到这里,唐僧脸sèlù出兴奋之sè,即站起身来,好似山上真有那么一个什么佛mén高僧一般,即忍耐不住,顿时腰也不酸了、tuǐ也不疼了,浑身仿佛吃了人参果一般,舒爽的不得了,即冲孙袁笑道“你我趁着天sè尚早,速速上山,看看是否有佛mén高僧在此,切不可怠慢了。”
看了看这个无端兴奋起来、有些想当然的和尚,孙袁无所谓的点点头,手臂一撑,即从地上跃起,将手中缰绳挽了挽,拽起一旁趴在地上的白马,道“师父所言甚是,既是有大德高僧在此,我等确实不可怠慢,我们这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