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半,柔软紫色旖旎堆在雪白腰间,眯着眼,神情慵懒而魅惑,阿诺德的白衬衣刚刚在她手中落下,纱丽裙中秀气的小脚隔着长裤正缓缓上移,埋首在她胸前的薄唇也缓缓上移,吻至她耳边,“别这么急,宝贝。”
足尖顿住,继而狠狠踢了他一脚,阿诺德却笑得愉快,亲她,“趁着天还没黑,我们先做点别的。”
“别动!”
“听话,别动。”
“痒……痒。”
“很快就好,别动。”
天色已经渐渐晦暗,梵仍倚靠在躺椅中,裸着半身,侧着头闭着眼,双颊通红,睫毛轻轻的颤。
阿诺德拿着画笔,在她胸口小心翼翼的勾勒。
画笔停下后许久,她睁眼,见他痴痴望着自己,“嗯?”
“太美了,宝贝。”他哑着嗓子温柔亲吻她,递来一面镜子,她害羞又好奇地悄悄去瞥,原来是朵蓝莲花,盛放在双ru间,衬着雪白与殷红,显得分外瑰丽妖娆。
他一同挤进躺椅,抱着她,轻轻摩挲她胸口的蓝莲花,“我打算把它画进族徽,等我们回到英国有很多事要做,首先是伦敦,你恐怕得应酬一些人,不过我们不会在伦敦待太久,爱华士的领地在德比郡,你一定会喜欢,我们也可以去怀特岛,我在那有个庄园,十分漂亮,或者你想去约克郡的城堡,那附近很适合打猎,冬天非常漂亮,我们明年可以在那过圣诞节……”
梵终于忍不住打断他,“阿诺德,交易结束了。”
许久都没有动静,此刻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光裸肌肤在海风的吹拂下有些冷,她不禁抖了抖。
他以该是疑惑,却肯定的语气说:“你的意思是,这是最后的晚餐。”
白海岸&金晨光
清晨,西皇后号随着太阳的升起而缓缓起航,如一头巨兽在海中清醒,驶向未知的新大陆。
码头上人来人往,大多是衣衫污旧的奴隶苦工,使得一辆华丽马车的停驻分外显眼。
看着轮船驶去,玛莎小声哭泣,夏尔玛怔怔望着海面,神情又似未看,不知在想些什么。梵是自己来的,一个人站在远处。
又一辆四轮马车驶进码头,几个有见识的监工认得车厢外总督徽记,匆忙叫人让道。
车还未停稳,尼斐已经跳了下来,几步走到玛莎身边,揽过她的肩膀无声安慰,阿诺德没有下车,只是拉起窗帘,默默看着远处俏然而立的梵。
许久,当西皇后号终于完全消失在海平面,再无迹可寻时,夏尔玛收回目光,看了看玛莎,尼斐笑笑说想陪她走走散散心,夏尔玛点点头,又看向梵,此时恰好她也看了过来,却在目光相触时低下头,夏尔玛迈出半步又迟疑,叹口气,还是转身上了马车。
尼斐向阿诺德打个招呼,牵着玛莎离开码头,梵看了眼马车里的阿诺德,还是走了过来,站在车窗外对他说,“虽然是个交易,还是谢谢你。”
阿诺德只看着车厢壁,面无表情,“我要谢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