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好大啊,还有内衣是不是黑色无痕的?”
她娇叱一声一脚朝他踹去。可是他的力气比她大得多,用力抓住她的脚,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把她拎进了怀里,手从脚背一直往上爬到她的大腿,壮硕的身体整个地覆在了她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接下来,他狠狠地吻了她,用自己的牙疯狂地磕开她的牙齿。她扭动着,用长长的指甲抓他的背,可是他好象一点都不知道痛,一把就扯开了她的衣服,一双大手捂住了她胸前两只软绵绵的大蜜桃,嘴唇和舌头交换用力地吸着。她败了,闭上眼睛,不自觉地哼出了声。他连忙用嘴堵住了她,警告说:“小声点,隔壁还有人啊。”他的提醒忽然让她有了既新鲜又刺激的感觉,不由自主地抱紧了他,可怜那张床在他们身子底下响得就像快要散架了一样。
他似乎有点怕陈千帆,完事后立即仓皇地溜了。她睁着眼睛在床上发了半小时呆,这才想起刚刚他洗得香喷喷的,可是她在外面摸爬滚打了一天,还喝了很多酒,出了一身的臭汗,却没洗澡。她慢慢地爬了起来,去洗手间洗漱,重新躺回床上,还是有点不知所措,不明白刚刚那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正发呆时,周白驹又悄悄摸了进来,脱掉衣服,光着身子钻进被子,同时很顺手地扯掉了她的衣物,将她拥进怀里。她不敢直视他,结巴地问:“嗯,嗯……你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
他笑嘻嘻地说:“你的皮肤好滑,手感真好,今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不准穿衣服!”
他紧紧地搂着她,吻着她的额头、眉毛、眼睛,既温柔又缠绵,和刚刚的那次截然不同。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他又从后面环住了她,手掌落到她丰满的前胸,轻轻地抚摸着她,哄着她说:“小宝贝,睡觉觉。”让她感觉非常温暖。
哄了一阵,他像猪一样地先睡了,而她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她是得道的狐仙,即使房中没有开灯,视力也丝毫不受影响,于是翻了个身,仔细端详枕边的少年。他有一张英俊端正的脸,挺拔的鼻子,黝黑的皮肤既紧致又有光泽,一看就是出身于良好家庭的富家子弟,接受过严格的体格训练。
陈婉婷看着看着,不禁心花怒放了起来,用手环住他的腰,腿盘住他的腿,像只八爪鱼一样圈住了他。他醒了,再次膨胀了起来,一翻身又将她压在了下面。陈婉婷欲擒帮纵地哼了起来。
他温柔地问:“怎么,弄疼你了吗?”
她皱着眉头娇声说了句:“疼……”
他在耳边安慰她:“宝贝,放心,我一定会轻点……”
他不再像从前那样用力了,而是一点一点进去的,一边动作一边问她:“还疼吗?”看到她摇头,他才会更深入一点。他一用力,陈婉婷就又叫起来,于是他不得不慢慢停下问:“是疼吗?”如是几次之后,陈婉婷娇笑着骂他:“笨蛋!”他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管不顾地进去了。
海市(五)
陈婉婷二人相拥醒来时,时钟仍停在十一点四十五分。周白驹慌慌张张地穿好衣服,轻轻拉开门,像做贼似地左右张望。此时屋外还是漆黑一片,狂风挟裹着雨丝飘进屋来,拂在人身上凉飕飕的,几乎侵肌入骨。
陈婉婷睡眼惺松地瞥了他一眼问:“这么早就要走啊?”
他说:“是呀,要让你爹爹发现就不好啦。”
他确定没人后,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哪知才走了没几步,就赫然看见面前站着一个白影子,还以为被陈千帆逮了个正着,唬得低吼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陈婉婷在房中听到动静,急急忙忙披上衣服跑了出来,冲着那白影道:“朵朵,三更半夜的,你装神弄鬼的干什么?”
周白驹这才看清站在面前的是朵朵,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
朵朵心里一直把周白驹当周灵溪,退一万步讲,即使他俩不是同一个人,肯定也有莫大的关系,看到周白驹被撞破奸情后仍是一副吊尔郎当、满不在乎的样子,气得头发都倒坚起来,尖叫道:“你们还没结婚呢,怎么能住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