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只喝了一晚汤。
于阿姨怕她不舒服,晚上便没急着离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陪着她看电视,默默本是散懒的坐在那儿等陈豫北回家,但是她却在本市新闻中看到一条令她震惊的消息。
A市电视台的晚间新闻中,有一则社会新闻:本市商业中心的时代广场发生凶杀案,一家专卖店老板娘和一名店员被杀,店内数万元现金被洗劫一空。
随着电视画面转到那条街,默默身子一僵,瞬间汗毛立了起来。在镜头对准那间专卖店门口的时候,默默几乎是跳起来,惊叫一声扑到了于阿姨的怀里,脸色惨白,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默小姐你怎么了?”于阿姨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的,知道她胆子特别小,以为她看到那恐惧的画面害怕,把她抱到怀里紧张的问。
“是两个人,我看到了。”她紧闭着眼睛,喃喃地说。
“什么两个人?你看到什么了?”于阿姨有点害怕,这孩子脸色苍白,额前冒出冷汗,和小时候发病的时候一样。
默默却是不再抬头,把头使劲儿地摇着,小脸儿深深地埋在于阿姨的怀里,不再说话。
于阿姨怕她真的病了,扶着她回到卧室里躺下,然后急忙下楼给陈豫北打电话。
陈豫北正在外面接待京城来的几位重要客人,接到于阿姨的电话忙赶回家,默默已经洗了澡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走到床前,摸了摸她的头并没有发烧的迹象,又检查了她的身体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便自去洗澡换衣服。
可当他在她身边躺下后,那小身子便慢慢靠了过来,紧紧窝在他怀里,他才知道她并没有睡。
他伸出手把她搂在怀里,却发现这孩子今天晚上热情异常。
一手小手伸进他的睡衣在他胸前摸索着,小脸儿直往他怀里拱,纤细的小腿儿搭在他的腰身上,和八爪鱼似的,缠得他紧紧的。
陈豫北身上的火腾地烧了起来,他不知道这孩子今天怎么回事儿,俩个人结婚都快两年了,像今天这种情况还真没有过。
陈豫北被她撩拨的欲火焚身,一侧身把她抱在胸前就开始亲,直亲得她娇喘不已,嘤咛着,用小手笨拙地去剥陈豫北的睡衣。
“小东西!”陈豫北闷哼一声,一把扯下她的小裤裤,抬起她的腿便纵身挺入那窄小的花茎。
恍惚间,只听她“啊”地一声尖叫,长出了一口气。
可这叫声听在陈豫北的耳中,却像是娇羞的shen • yin。
“陈豫北!”她轻声地叫。
“嗯。”心下奇怪,她从来不这样连名带姓的叫他。
“陈豫北!”
“怎么了宝宝?”他停下来,一边吻着她的眼睛鼻子耳朵,一边怜惜地问。
“陈豫北,我是你的,是不是?”她伸手摸上他的脸,眸子晶莹,似有着些许不确定。
陈豫北心里一颤,略抬起身体,然后沉重地落下,身下的女孩儿发出轻叫。
“小傻瓜,这个时候还问这种傻问题?”
默默不语,只是把脸紧紧贴在他胸前,双手紧紧地搂住他有脖颈,一双纤腿,紧紧的盘在他的腰上,身体随着他的撞击而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