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b汗)
但是,姐妹咱不得不承认的一个无比残酷的现实就是,唉,貌似这府内的人都不好八卦啊!原先发掘出的那个八卦潜力源--丫鬟梧桐,她居然没能将八卦这条星光大道给走下去,唉,失算了!
然,我并没有因此而消沉下去,正所谓,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我强故我在,所以,姐妹咱充分发挥自己的优点,积极采纳先辈伟人的红色革命思想,扬长避短,游击作战,见好就收。
首先,沐嘉奕企图在肉体上折磨累垮我--黑心黑肺地命令鄙人偶做尽粗活,愣把俩人,甚至是仨人、四人份儿的活计全摊我一人头上,妄想榨干鄙人偶身体内的最后一滴鲜血,比现代的资本家还要资本家。
其次,沐嘉奕预谋在精神上折磨打压我--冷嘲热讽地处处挑剔鄙人偶外貌长相上的瑕疵缺点,先是让鄙人偶女扮男装,后又故意带着鄙人偶出入一些比较“风雅高档”的地方,譬如说,他们家的酒坊、赌坊、布坊以及胭脂飘香、笙歌燕尔的青楼妓院。
MD,以上两点就可以充分说明一个既在事实,就是,沐嘉奕是个BT,是个让我辈正直人士所极端不耻的BT!
不过,若是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消磨鄙人偶的意志,就可以叫鄙人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话,那么他未免就太小瞧鄙人偶了!
别的不说,就在这斗争的七日内,鄙人偶可是让沐嘉奕那厮吐了三次,每次都将他折腾得孱弱不堪,气若游丝,呵呵,这就叫做“与天斗,你小子还不够格,与痕丑丑斗,你小子简直就是瞎了狗眼”!
然而,让我觉得奇怪的是,照理说,我折磨了那厮,那厮应该对我恨之入骨,先杀之而后快才对,但是,他却任由我这般戏弄于他,而他也就死心眼儿地以着老一套手法与我斗,并未对我施于其他酷刑。
而且,我越来越发现那厮投注于鄙人偶身上的视线太过可疑了,有着迷茫、疑惑以及稍稍诡异的温柔……
呃,若非姐妹咱清楚自己的长相,若非那厮依然动不动就以言语讥讽姐妹咱的话,姐妹咱还真以为他是爱上姐妹咱了。当然了,想想也不可能,我与那厮可是一对天敌,我们之间注定是要拼杀个你死我活滴!
是日,沐嘉奕在用午膳,我则在边上站着看。
之前就有提过了,那厮吃饭的动作很是优雅,不紧不慢,让我想到了现代的绅士男,他们吃饭的样子简直就是一道怡人的华丽风景,看着他们吃饭,你就会深切地体会到“秀色可餐”这个成语的深切内涵。
但是,显然的,鄙人偶并不属于那一类有了艺术就不顾性命的怪癖艺术家,鄙人偶只是一个平凡恶俗的小女子,所以,鄙人偶岂有看着他人吃饭而强自忍下的道理?
“少爷,那道烤鸭的味道貌似很好的样子!”我很灿烂地微笑着。
闻言,沐嘉奕倏地就停住了欲夹向烤鸭的筷子,眉头抽了抽,改夹别样菜色。
“少爷,那道糖醋排骨貌似也不错哦!”我依然很灿烂地微笑着。
沐嘉奕夹着的一块排骨就这么毫无预警地掉落在桌子上,而他的嘴角则剧烈地抽了抽。
“少爷……”
“够了!”沐嘉奕厉声喝断了我的话,继而便闷闷地扒起白饭来。
见状,我则喜滋滋地走至桌前,拉开凳子,端起空碗,冲着小厮伍山道:“Plese,给姐妹咱盛碗白饭,记住,可要压紧实喽!”
伍山满脸怨闷地狠瞪了我一眼,但还是依言接过碗,并遵照我的话,盛了满满一碗的白饭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