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些生气的,如果今天不是她爹说出来,那这家伙是不是走的那天,才告诉她?
嗯。
或者直接不告诉就走了?
“裳裳,你这是生气了吗?”司钰笑着走过来,宋裳裳没理他,转身坐到一旁的床上,脸上有些不自在,“没有啊!我生什么气。”
随后看向他,“殿下,我爹那个你说吧,我记着。”
她爹那个腿无非就是不能下地,不能碰水,按时吃药按时休息,忌嘴。
好在这会儿冬天,用石膏绑着腿感觉不到什么,要换做是夏天,非得悟出痱子不可。
“唉!”司钰轻叹一声,随后拿了一个小板凳坐到了她对面,柔声道:“今天这个事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
宋裳裳疑惑了,“这还需要想吗?你就跟我说一声你要回神医谷了不就行了。”
她不理解!
就这一句话很难开口吗?跟她说了,她又不会把他关在家里不让他走了。
“嗯。”司钰抿了抿唇,“是这样。”
宋裳裳摊手,“这不就行了,那殿下你什么时候再回来?”她爹的这个腿恢复的好不好,还得需要他这个主治大夫的判断吧。
还有那个一万两银票,对啊,一万两银票的事,她怎么给忘了,宋裳裳恍然,随后一怔看向对面的司钰,“殿下,那啥你走之前跟我说一下那一万两的事吧?”
差点给忘了。
“这个问题,我启程回去的时候,给你答案。”司钰嘴角微微上扬,“现在不能说。”
宋裳裳服气了,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啊,这么神神秘秘一推再推的。
她深吸一口气,“好吧,那殿下,你跟我说一下我爹那个腿要注意的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