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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棋局上(1 / 2)

(二合一)

祁远骞的舅舅十一月底回明城,所以程从衍还有不到两个星期的准备时间。

这期间,正好学校还有场运动会要办。

期中考试的成绩陆陆续续出来,程从衍这回凭借语文一百三十五分、历史满分和政治九十八分的高分,狠狠在文史老师眼中刷了一波存在感,但也是因为她拉胯的数理化,没少在同学间受到质疑。

“这群人就是酸的,程姐别理他们,说什么死记硬背,他们想要死记硬背还背不下来呢,姐你可是满分欸,满分,走路都得挺直腰杆才是!”

贸之云安慰人的技巧实在算不上高明,不过程从衍压根就没被人影响,所以听着他的话,也是很给面子地笑了起来。

“笑了就好。”贸之云笑嘻嘻地给她递了杯奶茶,“姐你以后高二分班选个大文,再把英语数学提高一下,那就是完爆这群垃圾的存在。”

“大文?”程从衍目前还没听过这个说法。

贸之云告诉她:“就是高考选择历史政治地理这三门。”

明城现在实行的是新高考制度,高中生需要在高二这一年就历史、地理、政治、物理、生物、化学,外加一门技术,七门学科中选择三门作为自己的高考项目,再加上亘古不变的语数英,六门学科分数相加就是最终的高考分数。

就程从衍现在的成绩,任谁来了都觉得她一定是选择历史政治地理的料。

可是她想了想,说:“可我觉得物理和化学也挺有趣的。”

贸之云差点没把嘴里的奶茶喷出来:“姐,你确定?”

“嗯。”程从衍不骗他,眼里闪着光,“你不觉得课本上的实验都很有意思吗?世界那么大,还有那么多新奇的东西我没有见过,不断探索,不断寻找,这才是学习的乐趣所在。”

“呵呵。”

贸之云不好意思告诉程从衍,他从来就没在学习上找到过乐趣。

“那程姐你那么好的历史成绩不就浪费了?”

他还是更替程从衍在乎她那几个文科成绩。

“不浪费,学习国家政治和历史不是每个学生的必修课吗?何况这几门课不用复习,花不了多少时间。”

“等等。”贸之云敏锐抓住关键点,“不用复习?花不了多少时间?”

他抱着奶茶,不可置信地看着程从衍:“姐你别告诉我,你考前复习的时候,压根就没有看过历史和政治?”

不料程从衍反问:“上课认真听,每天习题认真做,还用怎么复习吗?”

“你就不怕自己忘了?”贸之云指指脑子。

“不会忘。”程从衍说,“我看过的东西,都不会忘。”

“……过目不忘?”

“嗯。”

“你等等。”

贸之云在奶茶店里走了两个来回,在点餐台附近拿了个奶茶店的宣传册子,上面洋洋洒洒近千字,介绍了奶茶店的历史和传承。

“三分钟,能背下来吗?”

程从衍扫了眼:“能。”

贸之云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手中接过宣传册,看了不到三分钟,又把东西还给自己,而后十分流畅、顺利地将上面的内容背了下来。

一字不差。

“姐,你真是我姐。”

贸之云目瞪口呆。

恰好这时候祁远骞和贺舒怀买完东西回来。

贸之云指着程从衍,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我程姐,过目不忘!”

贺舒怀嗤笑:“你才知道啊。”

“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有这特异功能,还学什么习啊,每次考试前随随便便背点东西,那不是光荣榜上见?”

“见什么见,数学和物理不学了?”祁远骞给他一脑门的清醒,“赶紧去学校了。”

明天就是运动会,学校今天管理比较松懈,体育场到夜晚还有人在训练,教学楼不少教室也都亮着灯,学生们在教室,有拿多媒体机放电影的,有打拳皇的,还有在玩扫雷的……

其实这些事情在家里也都能做,但这个年纪的学生嘛,叛逆,总觉得在教室这种神圣的地方玩耍更有意思,更刺激。

程从衍跟他们到二十班教室,教室里亮着灯,却没有人。

贺舒怀他们座位聚集在后排,直接带着程从衍坐到了后面。

“程姐以前没玩过扑克牌吧?”

贸之云上手,摊开新买的扑克,整齐的花色排列在程从衍面前,他花了十分钟,给她讲解了斗地主的规则。

要不是今天他们忽悠她,说打牌是新时代的益智游戏,可以促进大脑活络,她是不会来的。

“赌注是什么?”

介绍完规则,祁远骞边洗牌,边熟练地问道。

“赌?”

程从衍觉得自己听到了不该听的词。

贺舒怀赶紧补救:“你放心,赌注只是个特定词汇,我们赌的都是学习相关的东西。”

“比如?”

“谁输了,谁背一篇文言文。”

这个程从衍可以接受。

贸之云和祁远骞也都可以,毕竟他们觉得自己并不会输的很惨。

“那就开始了?”

祁远骞发牌,出于尊重,发牌前还特地跟程从衍确认了一下。

看到程从衍郑重点头后,他才真正开局。

程从衍和贺舒怀一组,贸之云和祁远骞一组。

因为程从衍是第一次玩,所以贸之云和祁远骞下意识都有点让着她,不想第一局就放水放过头,叫她和贺舒怀赢走了第一局。

脑袋上压着一篇文言文,贸之云觉得不好受。

“程姐你小心了,下回我可不放水了。”

“嗯。”

程从衍玩了一局,大概摸出了手感,第二局牌到手后立刻开始排列组合,手握起来还真挺像那么回事。

贸之云和祁远骞对视一眼。

因为各欠一篇文言文要背,所以这回两人都没打算再放水,但越到后面,他们越是发现手里的牌都出不去。

最后还是拧着眉头输了。

“程姐今天运气可以啊。”

欠了两篇文言文了,贸之云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只觉得是自己运气问题,开始改变状态,严阵以待。

于是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

一直下到第十四局,贸之云终于赢了一局。

他颤颤巍巍撕下一张长条便签,贴在程从衍脑门。

“怎么样,还玩不玩?”

贺舒怀洗完牌,挑衅地看着他们。

“玩!但是这回我要跟程姐一组!”

贸之云不信邪,跟贺舒怀对调了座位。

贺舒怀特地征求了一下程从衍的意见。

程从衍没意见。

于是贸之云开始了美滋滋的新一轮牌局。

可是这回不知道是不是风水的问题,即便跟程从衍一组,他还是输了。

“靠。”他绝望地扔掉手上的剩牌,“这没法玩了,再来一局!”

于是再一局,又一局,还一局……程从衍和贸之云,一连输了十局。

贸之云脸上的便签已经快要贴不下了,绝望地望着顶上天花板。

“怎么样?还玩不玩?或者你要跟我一组试试?”贺舒怀一脸坏笑,看着贸之云。

贸之云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抒发半个字的情绪,就听见走廊那头保安巡逻的声音传来——

“这么晚还在教室里干什么呢?谁叫你们用教室设备打游戏的?!”

祁远骞一个条件反射,收起扑克。

贸之云也赶紧弹了起来。

贺舒怀拉上程从衍的手,带她第一个冲出教室。

夜晚的楼梯灌满凉风,贺舒怀一手拎着两只书包,一手牵着程从衍,和她一路狂奔。

贸之云和祁远骞紧随其后。

路灯照亮少年长长奔跑的身影。

风吹落一地的便签,和秋天的落叶混在一起,等待下一个清晨。

一口气跑到围墙边的小巷子里,四人才停下来,气喘吁吁,面面相觑。

不知是谁噗嗤一声先笑起来的,大家互相看着,都纷纷笑开。

贸之云摸摸脸上的便签,就剩五六张还贴在上面,兴奋道:“刚才总共输了几局,我也记不清了,就剩五张,那我背五篇文言文就行了吧?”

“你总共输了二十三局。”

他完全是高兴早了,程从衍一开口,立马打断他的侥幸心理。

“而我输了十一局,祁远骞输了十三局,贺舒怀,输了一局。”

贺舒怀拍拍他的肩膀:“知道下回要跟谁组队了吧?弟弟。”

“靠,我不信,程姐你是不是跟老贺组队就赢,跟我组队就故意输,要我多背几篇文言文?”

“被你发现了?”程从衍并不否认,甚至一点点惊喜。

“我今晚回去把要背的古文给你写下来,你把它们都背完,运动会结束之前我来检查,可以吗?”

“……”

好好读书的你程姐,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拉着身边人进步的机会。

贸之云犹犹豫豫,还想耍赖,结果被贺舒怀踢了一脚,只能又怂又没出息地耷拉下耳朵:“行。”

翌日,运动会正式开始,程从衍听着广播,跟着自己班级的方阵入场,和众多的同学一起,站在绿茵茵的草坪上。

“程姐今天穿短裙了?”

贸之云坐在观众席最高处,拿望远镜的目的本来是要观察在场的美女,但无意中扫到程从衍,目光竟然一时移不开。

贺舒怀闻言,劈手夺过他的望远镜,自己看了一眼就放下,也不许他再看。

贸之云拍着他的肩膀,津津有味地回味起来:“话说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程姐穿这么短的裙子,怪好看的,腿又直又白……”

贺舒怀掰下他那只手,用了点力,眼神危险地看着他。

他顿了一下,呵呵笑了两声:“其他就没看到了,这种天气穿短袖短裙,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就该严厉谴责才是,冻到我们程姐可怎么办,要不待会儿开幕式结束,你去英雄救美一波,给她披个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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