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周堂主的审讯,很快就进行了。
起初,周堂主还铁骨铮铮不肯说,然而严刑一上,他就招了。
但墨非战马上发现不对,他分明就是随意攀诬,指正的都是复国会的堂主、舵主,甚至还指认了真一楼的父亲。
复国会的人都被激怒了,直接把周堂主打了个半死。
百草诗听到这个消息时,也颇为震惊。认识真一楼一年多的时间,从未听起他说过自己的父亲。她还以为他是个孤儿,被墨非战收养。
去他房间找他时,见真一楼正在做最后的行李打包。见她来了,手上动作也未停。“商队明天就要启程了,你是和商队一起,还是在等等周的审问结果。”
百草诗此行,首要目的自然是寻找冬虫夏草,保护这种被商队快要采灭绝的珍稀本草,再查查采药农消失的原因。之于周堂主,反正他也插翅难飞,不急于一时。况且这件事针对的是折羽,百草诗觉得,以周堂主的段位,还远远不够参与这场阴谋,充其量是很端末的一环。
“和商队出发吧。”
真一楼从自己的包裹里,拿出来一条火狐绒做的帽子和围脖,递给她:“立秋已经过了,高原上会很冷,给你买了个小玩意,你带着吧。”
百草诗接过,摸在手里柔软又温暖,凝结着真一楼的心意和温度。左右只是围脖,不算太贵,百草诗也没推脱,“那就谢谢了。真一,好像从没听你说起你的父亲呢。”
“他,没什么好说的。在我心里,总舵主才是我的父亲。”
百草诗:“……”
这是有故事吗?不过他既然不愿意说,她也不会勉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