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城看她泛着光的澄澈眼睛,不知从哪生出些期待与担忧。
期待也好,担忧也摆,事已成定局了。
顾凛城讲:“你说。”
“你不能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比如加入特殊任务部。”
“好。”
“还有一点。你不能在公众场合拒绝我的任何合理要求。”
虽然她加了合理两字,但前面那个任何两字,有很大的风险隐患。
时宴见他不说话,便摞摊的讲:“就这两点,没得商量。”
顾凛城对峙着她,沉默了片刻。“可以。”
时宴露出个迄今为止最灿烂的笑。“那老公你快买单吧,我不想努力,想回家躺着了。”
顾凛城:……
“嗯?老公,不走吗?”
“……换个称呼。”
时宴听到他咬牙切齿的话,忍不住疑惑的问:“不都是这么叫的吗?”
顾凛城眼神又冷了度。
时宴妥协的讲:“好吧。那叫哥哥?顾凛城?顾少将?或者顾先生?你挑个吧,我都可以。”
顾凛城:……
很显然,期待没有,担忧已经来了。
顾凛城没理会肆意的人儿,叫来服务员买单。
终于在某方面占得上方的时宴,心理那个爽快。
像黎明到来,她又多活了一天。
像年少有为成为反派者的首领。
像攻入夏城砍下帝国旗帜那刻。
总之是无以言喻的开心与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