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回来啊。”林月兰接走她手里的东西。“今晚想吃什么?”
“吃肉。”
“好的,我这就去做。”
时宴腰酸背痛的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感觉像砍了一天丧尸。
好累,改天再约白暮吧。
躺了会儿的时宴,越琢磨越不对劲。
她赚钱是为了去玩、去追小哥哥的,怎么能被钱这个小妖精占据所有的时间?
连顾凛城都不行,它休想!
“去喝点水。”
蓦然听到这低沉磁性的话,时宴一下抬头太猛,差点闪到脖子。
她看穿着柔和居家服,居高临下站在沙发边的顾凛城,恍惚的想他怎么在家?
对了,他现在在休婚假。
时宴拉了拉因毫无顾忌扑到沙发而上缩的裙摆,想得去多买几条裤子才行。
顾凛城看她微小的动作,在她用裙摆完全盖住修长圆润的腿时,转身走开了。
见他走掉,真有点口渴的时宴跳起来,鞋也不穿,跑去餐桌倒水。
顾凛城听她肉掌踩在地上的哒哒声,想她怎么总不爱穿鞋。
时宴灌了大杯水,看坐在阳台上,跷着腿看书的顾凛城。
此时天已经黑了,阳台开着暖黄明亮的灯,再远处些是一片澄黄的月见草花。
瞧着这张极美的侧颜,竟然莫名有些岁月静好的意思?
这似乎是顾凛城最悠闲最放松的时候。
时宴迟疑了下,过去,望着满院子的花。“为什么种这些?”
顾凛城看向花园。“月见草,有着强大的生命力。”
“这是城内,再娇贵的花都能活。”
“它会提醒我,要时刻保持警惕。”顾凛城看她。“不喜欢吗?”
时宴本只是随意一问。现被他问得怔住。
她想了想:“谈不上喜欢和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