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远内心慌得一批,端正的坐起身,挺直了腰杆。
他瞧了眼砍头怪手里的长刀,咳了声,极力忽视它的找着话题:“你们知道我是怎么来的吗?”
没人答理他。
“我爸倒是同意我来了,但我妈不准,所以早上跟她拉锯了会儿,才导致差点迟到。”
“其实已经晚了,我是直接把车开到外边,行李也没拿直接冲上来的。”
这少爷,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是公共空间,更不知道什么叫低调。他大声的话,传得差不多整个客舱的同学都听得到。
对他得瑟炫耀般的话,心高气傲的知识份子呛回去的跟同伴议论:“这么大的人,出来还要妈妈的同意吗?”
“哈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些人明明已经成年,实际智商力还未开发。”
“嘘,你们小声点。”
“大声点也没关系啊。”夏思远返过身看他们。“我至少还有妈妈管,你们有吗?”
他这嚣张的话,可是得罪了不少。
科学院里的人,想是受几千年的教育影响,唯有读书才有出路的理念,他们大多来自其它各个并不富足城市,许多同学的家庭并不完整。
而刚好被夏思远说的这个同学,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生病过世了。
当然,他们再惨,也没有时宴惨。
时宴看瞬间加剧的冲突,要不是有人拉住那个学生,夏思远这废物大概已经被按地上揍了。
不能动手,双方便骂起来,一方指责,一方不思悔改。
时宴看还在说着气人话的夏思远,心想等到了纪城,他要被人暗中教训,自己绝对不帮他。
这少爷就是欠教训。
可奈何没人敢给他教训,希望这些知识份子能硬气点。
顾蕴初和时宴想看夏思远被打,没劝架。
徐俊生想看夏思远被群殴,没出声。
因此旅途的前半段时间很热闹,后面是双方都词穷和骂不动才熄火。
夏思远以一对多,半点没落下风,脸上的嚣张之意一点没减。
他吃过午饭,还想挑逗他们,被顾蕴初严厉制止了。
这脸丢得实在有点大,已经后悔认识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