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初决定不管她,现在、立即、马上,回家见她哥,就看到提着饭盒回来的女孩。
穿着吊带长裙的女孩,右手拧着一袋饭,左手握着快要垂到地上的长刀,眼神坚定,一往无前的越过行人。
那气势,好似没什么能引起她的注意,也没什么能阻止她的脚步。
蕴初在她到摊前才反应过来,立即讲:“我还有事,先走了。”
时宴看她。“不吃了饭再走吗?”
她这真挚的话,好似是专门为她去买的饭,不吃就是渣女。
让蕴初意外的是,她竟然会给自己买?
她昨天不是落魄到要饭了吗?为什么还要给她买饭?
时宴见她为难,担心问:“紧急的事吗?”
从昨天到今天,她没说过自己任何事,也没问过她或者别人的事,仿佛她是个对这世界漠不关心的人。
现蕴初听到她关怀的话,是这几年来,第一次感受到最真实、最平等、最朴实的情感。
她看等着回答的时宴,改变主意的坐下。“也不是多紧急,陪你吃了再走。”
时宴点头,把饭拿出来。
快餐也不是很难吃,应该要好几十块,可能比她今天的收入还要贵。
蕴初边吃边讲:“过两天我请你吃大餐。”
时宴嗯了声。
“你连吃饭都这么严肃的吗?”
时宴疑惑看她。
蕴初也望着她,在她警戒的时候一把捧住她脸,压着她唇角往上推。“你现在是老板,要多笑、要和善、要温柔,这样大家才会愿意接近你,愿意在你这里消费呀~”
在城外必须时刻警惕、必须保持严肃,也必须有足够的安全距离。
可……这里确实不用。
时宴反射性要去拔刀的手,在听到她的话后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