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在山谷里一待就是一整晚，等出来时，已经累的精疲力尽了。
白清若虽然只是擅长幻境，可难保这些年没有去钻研别的阵法，想要骗过她的眼，自然得多费点心思。
林寒一直等在外面，神情间已经没有了昨日的散漫，灰蓝色的眼眸里蕴着凶光，看上去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看到林雾出来，脚步急切的走了过来，“这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林雾精神力有点透支，浑身都不舒服，只想先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不想跟他废话。
林寒拉住她，“昨晚世界意志让我看了很多东西，我看到我们所有人都在一直重生，而且每次都过着不一样的生活，但是无论怎么努力，最后都死得很惨。”
林雾微愣，明白世界意志故意让他知道这些，是怕他一直不把白清若当回事，最后坏了她的计划。
“是真的。”
“为什么会这样？”
林寒急切的问，他有很多问题想问，可是世界意志的回答太官方了，他还是有很多事搞不明白。
这些新的认知，让他感觉自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某个游戏场被人故意塑造出来的人物。
自己的人生完全被人掌控着，可他自己却全然不知。
这种感觉让人太无力，太崩溃了。
“他有没有告诉你，我跟这个世界之间的关联？”林雾席地靠在一块大石头上。
林寒点点头，说是说了，可他始终觉得太过不可思议。
“白清若是冲着我来的，只要夺取了我所有的气运，她便能借着我的气运逆天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