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先生,你终于换了啊。”太宰治仰头看向办公桌后边的森鸥外,“我不喜欢锁链。”当然了她也不喜欢手术刀。
“嗯。”森鸥外冷淡地应了一声,从抽屉里拿着一把手术刀和红笔,走到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太宰治,“我说了,有惩罚。”
惩罚指的是——刚刚森鸥外自己找出暗号的事情。
“这样?”太宰治看着森鸥外手上的手术刀,“森先生是想让我顶个苹果给你玩儿飞刀。”
“不是。”森鸥外拿出红笔在太宰治锁骨描了一下,“锁骨长得不错。”
太宰治一时没明白森鸥外的意思,不过还是收下了这个夸奖。
“我一直长得不错。”
森鸥外笑了一下,歪着头端详太宰治的身体,就像是在寻找哪里容易下口。
“起来。”森鸥外拔出插在太宰治衣袖上的手术刀,然后递给太宰治一根红笔。
“我是你父亲,你不尊重我。”森鸥外道,“默写十遍‘我最喜欢森鸥外’”。
太宰治:“是继父”。
森鸥外:“继父也该尊重”。
太宰治没动,动了她就不是太宰治了。
她躺在沙发上,捏着一缕头发玩:“我不。”
森鸥外俯身,直接把太宰治抱起来。
“我教你。”
森鸥外坐在椅子上,把太宰治放在他腿上,然后把笔塞到太宰治的手里,他则是握住太宰治的手。
“太宰君,你真是个让爸爸头疼的女儿。”森鸥外随便扒拉一张纸铺开,一只手掐着太宰治的腰,把人固定好,另一只手开始写字。
太宰治坐在森鸥外的腿上,百无聊赖,任由森鸥外握着她的手写字。她早就习惯森鸥外的怀抱了,在她跳河被森鸥外救起之后,她每次自杀,每次都觉得自己会死去的时候,都会在森鸥外的怀里醒来。
“太宰君,”森鸥外写了五次就没写了,他把笔扔到一边,把下巴放在太宰治的肩膀上,“呆在港口mafia这么多天,你觉得当首领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