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的呀。”老板儿子说得没头没脑,大家都听不懂。
刘锦试图从小孩子的角度来理解:“那你在哪里看见她死了的呢?”
老板儿子想了想,说:“在山上。”
话音刚落,老板急忙从柜台后走出来说:“刘先生,你别听我儿子乱说,他其实吧,小时候发过烧,脑子不太情况,乱说话呢!”
刚才儿子shā • rén的时候夫妻两都没从柜台后出来,现在儿子说了两句不痛不痒的话就忍不住跳出来了。
刘锦缓缓站起身:“是吗?看起来挺伶俐的。”
老板打着哈哈:“没有没有,他真的从小就烧坏了脑子,所以到现在都没上过学呢,不用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这样啊,脑子不好的话,就不能判刑了。”刘锦装作不经意地说。
听见这句话的老板跟老板娘眼睛一亮,他忙说:“哎呀,这个不敢说,但我儿子确实脑子不行,是个傻的!”
对此,刘锦笑笑不说话了,站在旁边看着老板儿子,他要在这民宿留下来,趁小于不在,看看还能发生什么事情。
其他人看过热闹,基本在小于警官离开的时候回家了。
明明是一个村的人,看起来倒是人情冷淡。
民宿成了这个样子,付生玉跟邹觉就想要不干脆换个地方住看看,越是这个时候,其他地方说不定更有破绽。
武方和跟两人一块离开民宿,试图找另外的地方住。
路上武方和跟付生玉说:“付小姐,趁你休息的时候我们跟邹觉先生讨论了一下,关于你看到的那个被害人,你能想起更多的细节吗?”
付生玉撑着伞,努力回想那天晚上自己看到的场景:“一开始,我是听见了切东西的声音。”
“切东西?”邹觉重复了一遍。
“对,像在切肉,声音是比较沉闷的,当时是晚上十二点左右,我在用手机整理这几天发现的线索,听见声音后我没直接去看,因为我以为是有人晚上切菜什么的。”付生玉解释说。
武方和接上话头:“可是一柳村晚上从不做饭,不会有人开灶。”
付生玉颔首:“对,我就是想到了这个情况,才想出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然后我顺着声响从窗户跳出去,翻到了隔壁的屋顶上,这才看到那个男人在砍一个人,就是他一直背对着我动手,没能看清受害者的样子。”
接着付生玉将自己看到的情况详细描述了一下,包括那个女孩子身上穿的白色长裙还有乌黑的长发。
细节并不多,三人走进了个无人的巷子,邹觉四下看了看,问道:“被害人是女性?”
付生玉点点头:“对,脸跟脖子都血肉模糊,后面衣服被脱掉我才看清楚的。”
“等等,付小姐你说是切肉的声音,可是刀砍在骨头上,声音应该很响才对啊。”武方和提出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