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觉把之前石白自己一个人过来却不承认的事说了出来。
说完后邹觉还加了句:“行为奇奇怪怪,一看就不是好人。”
听他们阐述时武方和三两口吃完了泡面,汤也没留下,他说:“你们都觉得石白有问题,可是他到底哪里有问题好像又不太知道,因为他没有做出具体的、伤害人的行为。”
换句话说,就是没有受害者,付生玉很能打,石白没在她这占便宜,其他受害者又没出现,自然没法给石白定罪。
付生玉想了想,说:“其实,我有点怀疑,石白的女朋友蒙圆圆,会不会是被他杀掉的,今天我去殡仪馆,入殓师们也说她的尸体很奇怪。”
闻言,武方和皱起眉头:“可是尸体已经被冻成那样不说,死者家里人不做要求的话,我们没法给她做尸检,光靠入殓师的一面之词,很难服众的。”
“我明白,所以追究与否也不重要了,不过,方和你要不要一块去葬礼看看?我们看不懂尸体是不是有问题,你们总能看明白吧?”付生玉建议道。
武方和犹豫了一下,摇头:“不行啊,我这边压了两个案子,光看监控记录就快看疯了,到现在都没看完,加上这只是你们的猜测,没有证据、没有报案,我们就算是警察,也无能为力啊。”
听完他的话,付生玉跟邹觉对视一眼,只能放弃了这个想法。
吃过饭武方和就得继续看监控录像了,他们在查两个死亡女子的生平,希望能从中找到她们被害的线索。
刚好婚纱也做完了、化验结果没出来,付生玉就跟邹觉留下来陪武方和一块看,有人陪着的话精神也能好点儿。
监控录像二倍速放着,武方和目不转睛地看,时不时低头做一下人物记录。
看了一会儿邹觉就坐不住,找桌子趴着睡觉,付生玉在等化验结果,就陪着武方和一块盯着看受害者之前都接触过什么人。
两人看得聚精会神,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有人敲门进来。
“武警官,我给你送化验结果来了。”穿着白大褂的女生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实验报告。
看到付生玉跟邹觉后她愣了一下:“武警官,你有朋友来吗?”
武方和暂停视频,起身说:“对,就是他们送来的针管,怎么样?”
“就是普通的肌肉松弛剂,浓度不是很高,大概就让人浑身发软,有些不太干净的店会弄这个当情|趣。”女生毫无顾忌地说。
刚被吵醒的邹觉嘴巴张张合合,恍惚凑过来:“那为什么要弄这个来扎阿玉呢?他不会是看上阿玉了想来个迷?奸?”
话音落下,武方和跟付生玉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付生玉,也得打得过啊。
随后武方和轻咳一声:“要报警吗?不过□□未遂,顶多教育一下,要是对方不承认,你这连案子都立不了。”
付生玉想了想,忽然看向旁边一脸疲惫的女生,眼睛一亮:“小姐姐叫什么?有空吗?我们认识一下啊!”
忽然转换的话题不仅武方和跟邹觉愣住了,就连女生都神情恍惚:“你干嘛?我不搞百合的哇。”
“……”付生玉沉默一会儿,说,“我只是想问问,小姐姐你是不是法医啊?能陪我去看一具尸体吗?”
听罢,武方和转头看她:“你还是想去看一下那个叫蒙圆圆的尸体?”
付生玉点头:“对,我总觉得很奇怪,石白针对我,或许真的是因为,我想去看蒙圆圆。”
这么一说,武方和倒也有些疑心蒙圆圆到底怎么死的,面对案子,总要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才行。
于是武方和给付生玉跟法医小姐姐做了个介绍。
小姐姐叫姚若兰,刚转正的法医,还是个研究生,她的导师原本是云城最好的法医,最近把她带出来后就去首都的检察院了,现在云城论法医,就数她最好。
姚若兰这几天很累,不仅要做尸检,还得被拉去痕迹科帮忙,基本没什么时间睡觉,她都要猝死了。
一听武方和还想让她跑去殡仪馆那么远的地方,她有些不乐意:“太远了,都到殡仪馆那地界了,你们干嘛不去监狱找人?那又不是没法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