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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掩盖大小姐的演技问题。
牧也可以算是什么办法都用上了。
虽然很多技巧和细节,其他导演也能用。
不过对于宋雅来说还真不具有普及性。
这一次，从人设，到剧情,再到拍摄时长，牧也都是进行过挑选和准备的。
尤其是戏份。
宋姗的戏份恰到好处。
比路人和炮灰多一点,说是配角却是少了些。
绝大部分时候能当背景板,也有几出浓墨重彩重要场面。
这样的戏份强度和长度，不仅仅处理起来容易。
容错率也高。
当天拍摄,立刻初剪,发现什么问题第二天立刻补拍。
集中拍完后,立刻送人走，避免节外生枝。
其他剧组也不一定有这么恰到好处的戏份留给宋雅。
更别说，宋雅在别的剧组,也不一定看得上这样的小角色。
如果他没记错，宋雅之前可都是在女主和女配之间反复横跳，偶尔还演过反派。
这一次会屈尊来演一个小角色。
那也是双方有言在先的结果。
剧组开拍已经好几个月,根本不可能给她留大角色。
而且，饶是牧也已经用了各种技巧回避演技问题。
还是有一个镜头需要正面拍的。
那就是宋姗换药这件事被揭穿,当庭被拖走,打入冷宫这个镜头。
和面对柳妃毁容那件事的时候态度完全不同。
慕容毓的确是怜香惜玉，但是对于一个不怎么受宠,印象不深的普通妃嫔就不那么怜香惜玉了。
这一幕的重点在于，让妃嫔们再度明白“恩宠”的重要性。
而凸显这一点的，就是宋姗脸上的绝望。
一开始牧也就对宋雅打起了预防针。
这一幕很难，可能会NG十几次,希望宋雅保持心态。
牧也夸大了难度，还准备了三种模式,让宋雅都演出来。
第一种，宋姗一脸绝望的看着皇上，麻木的被拖出去。
第二种，宋姗哭得梨花带雨，求皇上饶命。
第三种，发疯一样的被拖出去，破罐子破摔的咒骂。
“我也不确定哪一种好，辛苦宋小姐了。”
现场的资深演员们眼神交流。
尤其是科班出身的那些，全体笑而不语。
宋雅发现不了，他们还不知道？
什么三种表演方式。
一种比一种简单。
那就是逐级降低要求。
“好。”宋雅没发现三种要求有难度差。
只是在脑内计算了一下。
如果一种方法NG十几次，三种方法岂不是NG几十次？
顿时明白了这幕戏的难度。（其他主演们：不，并不是很难。）
也明白了牧也对她是真的肯定，而不是如经纪人暗示的，在敷衍她。
“记住你的人设，你对杜湫的死是没有愧疚的，你本来就看不上她，只是因为父辈交好，才和她成了表面闺蜜。在入宫前，你们俩的相处，都是你处处压杜湫一头的。你对她是有优越感的。没想到的是两人同时入宫，受宠的却是她。”
“在你看来，杜湫的一切姐妹情深都是在向你炫耀。而你却不得不利用她来获宠，这对你来说更像是羞辱。然而……本以为自己只是缺少机会。结果你被杜湫带着之后，依旧没有获得想象中的盛宠。”
然后给了容落雁蛊惑的机会。
宋雅的目光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容落雁”。
这一段已经拍过了。
容落雁甜腻腻的在自己耳边蛊惑。
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
把人心里的恨意全部调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