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为民被数道眼神盯着,就像是确定他是凶手了一样。这让张为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委屈,直接坐在了地上,开始哭诉了起来。
“我是有去过书房,也和野岛良马发生了争执,但我只是想请他放手。我喜欢野岛夫人,在日本的时候就喜欢了。可是我们之间一直是纯洁的,野岛先生在外面包养情人,还虐待着夫人,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想救她离开这个魔窟!”张为民深情的看着野岛夫人。
一旁的野岛夫人整个人都像少女一样羞红了脸,扭过头去似乎不太愿意看到张为民的样子。
“你胡说什么!你这个混蛋,怪不得你每次来我们家就盯着我母亲看!”野岛樱子气愤的瞪着张为民,恨不得把他给碎尸万段了。
她们家就算是再不堪,也不希望一个外人来说什么要把他们家的女主人带走。
“樱子,别生气,我什么都没有做。”野岛夫人急切的跟自己的女儿解释道,生怕樱子会有什么误会。
“母亲,我知道的,是这个男人要破坏我们的家庭,还杀了我的父亲!”野岛樱子特别激动地冲上前,抓住了张为民的衣领就要揍他一顿。
一旁的小池正男也为了给自己的女友撑面子,也激动地冲上前去,抓住了张为民的胳膊,不准他就这样跑掉。
“我不是凶手!”张为民怒吼着,他根本就不是凶手。
“不是凶手的话,那你就说说,指甲缝里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吧!”小池正男怒吼着,恨不得把张为民给打得认罪了。
“我指甲缝里的东西是我和野岛良马发生争执时,我不小心抓到了。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抓上的,总之,我没有杀他。我只是进去跟他说事情罢了,可他突然就发火的把我逼到了墙边。他不停地说着侮辱我的话,我气不过,就只好抓着身后的柱子来发泄不满了。”
张为民委屈的为自己解释着,可一旁的小池正男根本就不信,再次给了张为民一拳。
“你说的鬼话我们才不听呢。你以为我像阿姨和樱子那么好骗吗?你这个臭男人,只是为了让野岛给你家的生意开后门吧。所以你才会一直卑躬屈膝的样子,你被伯父打成那样,你都毫无怨言。”
小池正男一本正经的说着,好像真凶就是张为民一样。
可他这话一说,张为民也不装了,推开了小池正男怒吼道:“你这小子,又高尚到哪儿去!你本是日本贫民窟的小孩,要不是认识了野岛樱子,你这小子还一直在下层社会摸爬滚打,哪有像现在这样人模人样。”
小池正男被人说中了,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怒视着张为民,两个人就像是互相咬着的狗一样。
“你……和我还不是一样,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野岛死了对你和我都没有好处!”小池正男拎着张为民的衣领,咬牙切齿着。
野岛良马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他们两个都是要靠野岛过日子的,所以绝对不是杀害野岛的人。
“小池正男先生,你才剪了指甲吗?”陈冠霖拿起了小池正男的手,询问道。
小池正男也表示有点不解,随后看了看一旁的野岛樱子,一时不知道怎么回话了。
这个指甲是樱子让他一起剪的,巧合的是,他们剪完指甲不久后,就听到了林乐姗的叫喊声。
此时的小池正男也有点慌,因为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剪指甲呢?他隐约的感觉到,凶手或许是野岛樱子。
可现在野岛家就剩下樱子这一个继承人,也就是说只要他和樱子结婚了,野岛家的财产就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