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说她舅妈有个托管所,缺人手,平时也不忙,我就正好去了,确实跟她说的一样,没几个孩子,规模也不大,就我一个托管师,一个做饭的阿姨,还有个打扫卫生的阿姨,外加俩轮班的保安,她舅妈根本不怎么去,见到的次数很少,今天就是工作日,但是唯一的一个孩子中午就让家长接走了,我就回来了,有孩子来保安给我打电话我就去,孩子走了我就下班,一月三千,挺好。”肖超璐冲着桌子扫码,说的有些干燥了。
“哦。”从孙振国的出手来看肯定不少赚钱,给自己女人开了个托管所也就不意外了。
“哦什么,你给小爷喊出来不是说请客吗?还得我自己扫码?你手机呢,扫码给我点吃的点喝的。”肖超璐不耐烦的拍着桌子,她拿出手机就是为了点点这个榆木脑袋,没想到不说破不行。
“啊,对。”程青云将手机扫上码,递给对方。
“哼。”她翻看着菜单,心里想的是得狠狠地敲这小子一笔才行,“提拉米苏,卡布奇诺,芝士玉米沙拉,再来个牛肉汉堡。”
程青云接过手机提交,一百元,没了。
“你是什么时候买的花洒啊?”
“什么时候?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有,心心问的,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给她换花洒的。”程青云只能用陈一心来编瞎话,要是说自己问的,这个女人一句也不会告诉他。
“我想想啊,我昨天买的。”
“昨天买的?”
“对啊,昨天买的。”
“你早就发现它坏了?”
“那倒没有,我今天去你家上厕所才发现的。”
驴唇不对马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