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程青云装作惊讶的瞪着眼睛，不知道对方是否能察觉出来，自己的做作。
“啊。”一口火辣又火热的感觉从樊佳平的喉咙钻进胃里，这是精酿白酒给人带来的舒适，“剩下这些事，不应该和你说，但是这件事跟你女朋友有关，所以我想和你谈谈先。”
“啊，原来是这样，我还真以为你想给我补补身体，外加上劝我当警察呢。”程青云撇着嘴，摇摇头。
“对啊，主要目的就是这个，次要目的才是跟你谈谈这件事。”
“别虚伪了警察先生，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你就说吧。”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你知道黄娟死了吗？你女朋友陈一心的舅妈。”
“是吗？死了？”程青云放下了手里的肉串，看着樊佳平。
“你小点声。”樊佳平再次踹了程青云一脚，“这都是机密，还没对外公布死者信息，你女朋友不知道吗？她舅舅没说吗？”
“没有。”程青云张着嘴晃悠脑袋，双唇跟着脑袋一起晃动。
“黄娟死在了丹江酒店楼下，摔死的。”
“啊？就是她啊？我看见新闻了，但是没想到是她。”
“女朋友呢？”
“去省会面试了。”
“去省会？”
“啊。”
“面试什么了？”
“泰德保险啊。”
樊佳平急的拍桌子，“你怎么不早说，我们早就接到保安说泰德保险涉嫌欺诈及诱导，她怎么还往火坑里跳啊？”
“你吓我一跳。”程青云确实被吓了一跳，对方的反应完全出乎自己的预料。
“你女朋友近期能回来吗？”
“回不来，面试过了，培训呢？”
“培训多久？”
“俩月......
。”
“啧。”樊佳平揉着自己的后脖子，“这不太好办，要是着急调查的话，就得去趟省会找她了。”
“什么事，你问我就行，他们家的事我都知道，黄娟啊，孙振国啊，我都熟。”可不能让樊佳平做出去省会找陈一心的打算，到了地方一查压根没这个人，自己就暴露了。
“你了解？”
“了解啊。”
“你知道黄娟是干什么的？”樊佳平像是在审问嫌疑人一般看着程青云，等待着对方的答案。
“开托管所的。”这难不倒程青云，程青云或许比这个老警察都了解黄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