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疏桐剧烈猛咳,傅云河一口豆腐脑从鼻腔喷了出来,他还担心的要去拍打年疏桐的后背。
年疏桐对着傅云河挥手,嘴上说着:“我没事。”
可是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一脸“发生了什么”的哈哈。
“哈哈,你说的什么?谁侍寝了?”
“小河啊。”
哈哈理所当然的回答着,不明白的看着年疏桐,自认声音有点小的问道:“不能说的吗?是秘密?”
指挥官曾经告诉过他,有的事情是不能向外说的,难道这个就是?
可是哈哈已经说了怎么办?
“哈哈做梦了,瞎说的。”
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哈哈,眼神游离,端起眼前的豆腐脑,一口气干了。
但凡有眼睛的都知道,他是胡说的了。
年疏桐不想大家误会,很是严肃的清了两下嗓子,刚要解释,就听见豆豆问:“姑姑,侍寝是什么?”
孩子有问题,她身为一个成年人,是不是应该解答他的疑问呢。
“豆豆,侍寝就是一起睡觉的意思,但是……”
年疏桐音量陡然提高,一只手指着旁边正在擦拭的傅云河说:“但是,尽管小河长得很好看,但我们的关系很是单纯,是不是小河?”
被问到的傅云河,特别想说不是,但是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是。”
年疏桐双手一摊,对着大家说:“你们看看,我们两个是有着夫妻证明的好朋友关系,大家不要胡乱猜测。”
解释了一遍的年疏桐,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自己为什么要解释?
感觉不是自己的风格啊?
还没等她想明白的时候,华老第一个发言了。
“最近年纪大了,耳朵不好,刚刚风太大,说什么了?”
“不知道,我饿了。”林木低头吃饭。
“油条好吃。”姬思思低头啃着一根油条,仿佛油条是她的全世界。
瓦砾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他敏锐的觉得气氛不对,还是不要说话了吧。
豆豆左右晃晃头,也开始好好吃饭了。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哈哈已经喝了好几碗豆腐脑了,就为了堵上自己的嘴。
一场乌龙,就此结束。
年疏桐没有继续思考,为什么她要在意的去解释,而傅云河心里只是感叹,时机未到。
一顿早饭在安静的氛围下结束了,年疏桐吃完之后,速度有点快的离开了餐桌。
“姑姑,姑姑!”
豆豆迈着小短腿跟了上来,眼神期待的望着年疏桐。
“姑姑,豆豆今天会收到礼物吗?”
“会!”
年疏桐揉了一下豆豆的脑袋说:“好好上课,不许溜号。”
“知道了姑姑!”
得到了肯定答复的豆豆,蹦蹦跳跳的去了学校上课。
而这边的年疏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加班加点的给豆豆制作礼物。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左右,刀刀说话了。
“主人,刀刀选了一首很特别的歌,你要不要试听一下?”
“不用了,你做主就好。”
年疏桐正在状态之下,手里的针线翻飞,她想在豆豆下课的时候,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