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山一脚将他踹飞，揉揉被震的嗡嗡响的耳朵，不满道：“喊什么，吵死了！豢养应龙、娶其为妃、作恶屠龙，有什么矛盾吗？”
楚励跌坐在地上，一下子噎住，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韩山。
宴莺缓缓道：“如果这是真的，那就是说……”平日大大咧咧的宴莺，此刻终于表现出一丝女子的柔和与细腻，“仙帝陛下亲手杀死了自己一手养大的……妃子？”
似乎已在脑海中脑补了一出爱恨情仇虐恋情深，宴莺眼中满是泪光，“不过，仙帝曾有数千名妃子，一条恶龙也算不了什么吧？最后，只有他的皇后弇玄，以及两人的儿子俞猇、孙子俞津，以及皇后的兄长廷夷成为海神，所以皇后才是他的真爱吧？”
她轻轻擦拭着溢出的泪花，之后又意识到什么，忽然道：“那……那被业成道尊和亦白杀死的应龙之子……是应龙和谁的孩子？如果是仙帝的……那……”
韩山幽幽道：“‘应龙有翼，性淫……好战’，业成道尊和亦白，大概是无碍的。”
宴莺一怔，继而叹息。
“慢着！你说的不对！”楚励似乎是想起什么，一个激灵从彷徨失落中反应过来，一蹦老高，像是找到了什么证据一般，兴冲冲道：“你们忘了山海重开那次了？那条应龙，自称炫煌，来实现五万年前的承诺。五万年，正是荒古时期！”
韩山和宴莺看着有些疯癫的楚励，韩山道：“所以，你想说什么？”
楚励兴奋的笑道：“那条应龙，是个男的！男的！所以，不可能是仙帝的妃子！”
韩山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宴莺破涕为笑，“谁说……男子和男子不能在一起的？”
楚励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