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也是李大人过来之后才知道,竟然还有这事。她没看到的地方,周澜竟然被人挤兑成这样了。
礜心里那个气呀,至少比周澜生气多了,她淡然不起来,不带这么恶心人的。
李大人走后,姜常喜阴郁着脸色:“谁这么欠呀,堂堂正正的竞争就算了。用点阴招,你好歹入流呀,这算什么,故意恶心人呢。”谁都知道,这些谣言,不足以攻歼政敌的,癞蛤蟆落在脚面上,它膈应得慌不是。
周澜看到姜常喜如此,那点烦躁都没了:“其实,这些对咱们也无碍的,本来堂堂翰林院不是状元就是榜眼、探花,谁注意过我一个进士出身的侍读,如今好了,别管如何,让我说这人都替我扬名了。”人家还挺看得开,而且得说,真的有点道理。
姜常喜黑着脸:“他就是替你扬了什么,他恶心你的事实,我也不能轻易原谅他。这人行事太过下作。”周澜那边就忍不住笑了,常喜对他的维护可真是让人窝心。
礜姜常喜:“你笑什么,打人不打脸,这人一看就没品。再说了,翰林院,什么样的地方,怎么就还有这种人呢,拉低了我对翰林院那样圣洁地方的向往”周澜笑的都合不上嘴了,所以自家常喜,怼自己的工作该竟然满意到这地步呢。
周澜忍不住摇头:“我的脸可不是这个,也不怕他打。”人家思想还挺成熟。
姜常喜对着自己的嘴拍一巴掌,看自己这个不会说话劲儿的。自己这么说,这不是说让人抓住短处了吗,这不是把周澜都给埋汰进去了吗。
赶紧说道:“对,咱们这不是短处,咱们不为名声所累,只要咱娘嫁的好,日子过的舒心,何惧别人的三言两语。至于说攀附,更是无稽之谈,咱们可是科考上来的。”你看这时候科考的重要性就出来了,这要是走的封荫,举荐的路子,那真是有理说不清楚了。
礜若是谁敢说科考舞弊,那事情绝对大的超乎想象,这位惹的绝对不是周澜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