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谢和雍与谢文惠在京城停留了一阵子。
谢文惠与裴流成日里都各自忙活着生意场的事情。
裴流跟着到处跑冰铺的事情,好在谢文惠还带了一些人,也好叫她用以部署,否则真的是恨不能分身了!
而谢文惠,每天不是在到处看铺面,购置产业,就是去学习人家京城生意上面的优势,预备着之后也能用在自家商行里。偶尔她还得进宫一遭,听上头的训示,或是商议谢氏入驻皇商后,生意到底如何往来......
可把谢和雍忙坏了。
白日,她跟着楚枭到处参加宴会;晚上,她还要挑灯夜战,研究苍兕隗的那些资料,然后再规划如何处理。所以,她在宴会上总是昏昏欲睡,整个人似乎都病恹恹的。
“阿宁,你瞧,那边那个温婉美男如何?”楚枭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义妹,随后给她介绍起来,“他是柳家的公子,文官清流,身份家世简单清白,人也——”
楚枭往旁边瞧了一眼,随后收住了话题,“阿宁?阿宁!”
谢和雍被她这么一叫,醒了过来,随后问,“怎么了?”
楚枭有些郁闷,原来说了半天,阿宁都没听到啊。不过,她还是问,“你最近夜里做什么去了?怎得白日见你总是犯困,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没干什么,可能就是最近天太热,有些歇不好。”谢和雍打了个呵欠,继续说,“刚才什么事啊?”
“你没在屋内置冰盆吗?可凉快了!”楚枭说着,“真没不舒服?要不请太医瞧瞧?”
谢和雍一手撑着脑袋,“啧,我原听说,有了身孕的人就容易犯懒困乏,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你看我像不像喜脉?”
明知道这根本不可能,谢和雍还是开这个荒诞的玩笑。
楚枭满头黑线,没个正形!看来是没什么大碍的,或许真的就是休息不好,“我那有盒安神香,要不要试试?”
谢和雍知道自己只是熬夜,又不是真的睡不着,所以果断拒绝了,“没事。也就是宴会太无聊了,你要是敲锣打鼓地搭个戏台子试试,我保管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