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车停了下来，目的地到了，可是程婉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
慕梵爵伸出手，在她眼前挥了挥，然而她就像是一个木偶娃娃，一动不动。
“程婉？”他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有些担心。
几秒钟后，程婉好像反应过来似的，转过头，蓦然的看着他，“慕梵爵，你说我，方晴和乔可心到底是什么位置？”
被她这么一问，慕梵爵愣住了，满脸疑惑。
而这时程婉彻底回过神，知道自己刚刚问了不该问的问题，有点尴尬，有点不知所措。
她快速解下安全带，然后看着慕梵爵，“我到了，谢谢你！”
可是这时，慕梵爵却将她的手拉住，声音里带着冷傲，“话说清楚再下去！”
她深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话是自己的说的，如果今天她不说清楚，估计以慕梵爵的性格会把她关在车里一天。
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将手抽出来，有些无语的说，“你还记得戴安琳讲的故事吗，我就想知道乔可心如果在里面是什么角色？”
闻言，慕梵爵没有说话，他的面容隐藏在昏暗的车厢里，看不到他在想什么。
然而越是这样，程婉心里越忐忑，想要知道答案。
片刻之后，慕梵爵缓缓开口，“乔可心是什么位置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你是什么位置！”
她看着他，喉咙一紧，迫切的但是又很害怕知道答案。
“你的位置只能是正室！”他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
正室，最后的赢家！
程婉不敢相信，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慕梵爵说的那么慢，那么掷地有声，她听的清清楚楚。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反问！
“你什么时候这么笨了。”
慕梵爵轻轻的说，将身子向前倾，两人的距离近了一分。
程婉能感觉到他的鼻息，和他的声音一样很轻。
“不管我怎么样，你永远是我的正室，即使我不在，我也会保全你！”
她怔住了，这是慕梵爵第一次对她说这样的话，不感动那是假的。
“呵！谢谢你，不过我这个正室可没李江的老婆那么好说话，如果你有小三，我会让你直接变姐妹！”程婉讥笑，只是言语没了往日的尖酸刻薄！
闻言，慕梵爵脸色一变，立刻看了看两腿之间，假装恐惧的说，“那不行，为了我兄弟，我也不能犯男人都会犯的错误！”
看到慕梵爵这样，程婉想笑，毕竟一向冷如冰山的慕总，什么时候开过这样的玩笑。
“你都说是男人都会犯的错了，难道你不是男人？”她抓住重点继续怼。
“砰！”慕梵爵一只手直接撑在她的头边，来了一个让少女面红耳赤的壁咚！
“我是不是男人，你试试就知道了！”他勾起嘴角吐气如兰，眼神越发的迷人。
程婉的脸瞬间就红了，还好车厢里比较暗，显得不那么窘迫。
两人相视无语，气氛越来越暧昧，而慕梵爵的唇正在慢慢靠近。
她紧张的不行，大脑想要拒绝，可是身体却很老实，一动不动，等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或者说有些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