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就在广场上,有个卖爆米花的女人!”陈雪晴兴奋地说。
那人转过身来,看了看房间里的几个人。有人真的盘问了张文秀。
张文秀,就是“被举报”的那个人。
窗边的人回头望着陈雪晴,从胸前口袋里掏出一支笔,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笔记本,打开,严肃地问:“你的姓名、工作单位、家庭住址?”
陈雪晴愣住了:“我举报了她。你要我做什么?你应该问问她!”
那人抬头冷冷地看着她:“别说废话了!快点!匿名举报现在不流行了。这是一个正常的程序!我们是随意逮捕别人的人吗?当被问到,我们一定不能有头和尾吗?任何报告的人都必须被记录。到时候,我们会去你们单位和你们一起核对。如果报道不是真的……”
话还没说完,陈雪晴就跑了。
“切!”男人收起他的笔和书:“这是故意找茬。你跟张文秀有仇吗?”
“百分之八十。”有人边吃瓜子边说:“不然,这么多卖瓜子的都是瞎子,她看不见吗?”举报那个卖爆米花的?爆米花弄伤她的牙齿了?”
说别人的爆米花可能会伤到自己的心,张文秀的爆米花肯定不会!
他手里的瓜子也是从张文秀那里买的。他们真的很香。
张文秀晚上在电影院不卖瓜子,但她也会给这些人带一点。
陈淑慧说,这叫关系。
人们也会为此买单,但她愿意付出更多。
她真的很快乐。偷偷卖东西是不对的,但是人们视而不见,让她赚钱。别说给更多的瓜子了,她都愿意给钱。
“我们要跟她谈谈吗?”其中一个说:“看那个女人刚才把头和尾巴藏起来了。也许我认识她。”
窗边的人往后一坐,摇了摇头:“别跟她说,跟刘哥说去。”
刘哥是“招呼”他们的人。
人们意识到,是的,他们真的要告诉刘哥这件事。他们不能白吃刘哥的饭。
第二天中午,田洧松被刘冰叫出来,告诉他昨晚的事情。
“对方是一个女人,不太老,大约20岁,一米六多,又瘦又小,梳着两条油炸的麻花辫,穿蓝色夹克,单鞋,戴着红领巾,东北口音。”朋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