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像是感受不到他的愤怒一样,绕过秦怀,自己寻了椅子坐下。
她看向自己的儿子,却并不是慈母的目光,更像是在打量他。
她想知道,他究竟是已经好了,还是学会了更深的伪装。
秦怀右手撑在桌上,五指拧成了拳头。
“我只问你一遍,你是不是对我的举人试做了手脚,我是不是本该在榜?”
秦夫人笑了:“是与不是,还重要吗?”
她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张卷好的纸,赫然就是秦怀最后上交的时政策论。
“夫人小心!”花红不知从哪儿蹿了出来,身形一动,手中捏住一枚金镖。
金镖带倒刺,不是小儿玩物。
秦夫人却并没觉得惧怕,眉梢微动:“你想杀我?”